盛懷暖仗著肚子中那個孩子,再加上是自家少爺心頭寶的身份,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的。
揉了揉眉頭“麻煩您說清楚點,我也好過去的時候帶相對應的東西。”
“我也不知道。”看了眼正在昏迷,幾個人搭手才好不容易弄到床上躺著的男人,咬唇語氣乾澀“他應該是傷口崩開了,再加上昨晚忙碌,現在有些發燒,還……昏迷了。”
崩開,昏迷。
哦,時隔快兩個月的傷情還能夠被折騰到這種地步。
他是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聽著秦鳴那邊滿口答應下來,盛懷暖才將手機放回到床頭櫃上,囑咐管家去熬點稀粥和薑水,想了想,自己也準備起身幫他拿床薄被蓋住,卻還未來得及,手腕就被隻灼熱的大掌扣住。
那溫度,順著肌膚,幾乎要直達心口。
被驚了下,她回眸對上男人那雙半磕著的眸“我幫你叫了秦鳴過來。”
他也沒說好還是不好,隻是淡淡的“扶我坐起來。”
“哦。”
悶悶的語氣,男人剛坐好便準備掀被下床,被她縮著瞳孔阻止“你要做什麼?”
“洗澡。”
這一身又是血漬又是灰的,他自然是要清洗乾淨的。
視線淡淡的順著她的視線凝視到自己身前,擦過心臟的那一槍的傷口似乎有著崩裂的趨勢,沁出來不少的血跡,沾染到白色襯衫上顯得格外的明顯。
金絲眼鏡被摘到一邊,無所隱瞞,他挑眉“你擔心我?”
“恩。”盛懷暖誠實的點頭“我怕你死了,到時候秦鳴他們再怪到我頭上……”歪頭眨眨眼“我很無辜的,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
最終,祁睿鋒也沒有能夠去洗成澡,反倒是幫傭他們的粥品煮好端上來,按照盛懷暖囑咐的,清粥,裡麵沒有放其他,但米粒熬煮的濃稠香甜。
她接過來,手指在碗邊點了下,嗓音溫軟著“要吃點嗎?我喂你。”
小女人就坐在床邊,那股獨屬於她的香味縈繞在空氣中,這間房,這張床是她昨晚剛睡過的。
有著刹那間的心猿意馬,祁睿鋒看著湊到自己跟前的精致小臉,不動聲色的淡然“恩。”
湯匙在碗中攪拌了下,然後舀起一勺送到他薄唇邊,他啟唇吃下。
背靠著枕頭,男人扯了扯唇“想知道基地的處理結果嗎?”
說話間,盛懷暖手中的勺子有著刹那間的凝滯,卻很快繼續著動作,茶色長發的微笑就算不施粉黛也嬌豔“不想,無論如何都和我沒有關係。”
“唐孟也和你沒有關係?”
她歪頭“你是在想要確認什麼呢?”
看他吃的也差不多了,盛懷暖抽了張紙幫他擦拭了下,將粥碗放回到托盤上,連帶著那張紙巾一同。
“確認我和唐孟還有沒有聯係,還是確認我對你的心思?祁睿鋒,我回到你身邊的一個多月來,你除了接吻外從來沒有碰過我,這種試探該是我做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