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雖然忙了三天,已經滿身疲倦到神經隱隱作疼,但祁睿鋒還是口齒冷靜“爺爺叫我回老宅一趟,你要不要陪我去,如果不想的話,我讓警衛員到時候去接你。”
祁家老宅?
盛懷暖懶散的丹鳳眸猛然一淩,她等的就是今天。
“好啊。”攏了攏肩頭披著的披風,她挑眉看了對麵慕酒甜一眼,嗓音在電流中顯得格外的平靜,褪去了所有的情緒“我正好和祁爺爺也很久都沒有見了,你順路,直接來接我吧。”
報了地址和咖啡店的名字,她這才掛斷電話。
估摸著祁睿鋒的動作應該會很快,兩個人起身準備去結賬,可剛出包廂門便看見糾纏在一起的兩道身影,男人斯文挺拔的背影像極了幾天前她們在戚一弦進包廂時門外一閃而過的那道。
他們兩個人擋了路,盛懷暖和慕酒甜對視了眼,自然而然環胸看戲。
“唐嬈。”
從嗓子深處逼出來的嗓音,捏在她手臂上的大掌被小女人毫不留情的推開,整個人後退了一步“顧少,如果這是你逼婚的方式的話,那真是抱歉,我是不會同意的。”
不過是短短幾個月不見,唐嬈……不,現在應該是叫薛饒才是。
她已經被薛家重新認了回去,聽說也沒有和養父母那邊斷開關係,兩家人甚至相處的還不錯,隻是薛饒被兩方這麼捧在手掌心裡嬌寵了一陣,似乎脾氣漲了些。
不過這樣也好,總歸是不似以往單純而唯唯諾諾。
她隨意拿著自己的包就往顧文斌臉上去砸,正中後又掉落到地上,有金屬和大理石板接觸的動靜“我母親是在西城區那群公子哥裡幫我找相親對象,但就算我找個葷素不羈四六不著調的,我也絕對不會嫁給你。”
顧文斌是背對著走廊的,完全看不見他臉上的神色,但從他暗啞的嗓音中便能夠清楚他有多麼的惱怒。
就連想要靠近薛饒一步都被製止,喉嚨一澀“為什麼?”
薛饒沒有聽清,知道他再次重複,她才笑了下,手指慢慢穿過自己的長發“顧文斌,如果你還有點良知的話,就應該記得你當初是怎麼把我弄到你身邊的,用我當時的男朋友來威脅我,逼著我一次次向你獻身。我承認,他的確不是個好東西,可你呢?你覺得你是什麼好玩意兒嗎?”
“就更不要說後來差點讓我被迫成為小三了,你都準備按照家族意願娶妻生子,卻犯賤的還是放不下我準備將我養在外麵,你知不知道,我就差被你母親指著鼻子罵是不要臉的娼婦了。”
隻不過顧家大伯母自持身份的厲害,自然不會說出那樣肮臟的話來。
而唐嬈隻是將她的話說的更直白些罷了。
“現在我回國,你又處處算計陷害,我要是沒有這層身份的話,說不定早就被你囚禁在彆墅中當你的金絲雀了吧,恩?”
麵對著薛饒的聲聲責問,顧文斌無法反駁,磕了磕眸,看著她的臉,晦暗銳利的眸子暗藏著一絲的期望“如果……如果我想要娶得人是你呢?”
“我?”
她怔了怔,卻又輕笑“娶我,還是娶我這層身份?”
“當然是娶你。”
怎麼可能?
唐嬈對他的話沒有半分的相信。
在她還是唐嬈的時候絲毫不提這件事,卻在她成為薛饒的時候,口口聲聲,顧文斌還真是一個完美的政治家。
麵色平靜甚至嘲弄,她搖頭溫笑“抱歉,隻可惜,我想要嫁的人不是你。”
平白看了出好戲,兩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被發現,也可以說那兩位正在爭吵的主兒根本分不了心思到他們的身上。
趁著侍者去刷卡的時候,盛懷暖還用手肘撞了撞慕酒甜的手臂“你說顧文斌這次能夠抱得美人歸嗎?”
“唐嬈?”
“恩。”
“那個小姑娘雖然當初為人怯懦,但卻是個倔強的人。”現在就算是性格變了變,但本質也變不了“顧文斌是愛她,但更愛的是自己,或者是自己身上那份所謂的責任。”
“那你是覺得他們倆走不到一起?”
正巧侍者回來,將銀行卡遞到慕酒甜的手中,順便讓她在單子上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