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嬌妻顧總滾遠點!
“什麼?”渾濁的眸微縮,足足三秒鐘,祁老才怒罵“混小子。”
“我是實話實說,您罵我也沒有用,戚家那邊不管讓我用什麼來補償我都沒有意見,不過我不會對戚一弦負責,我根本就沒有碰過她。”
“沒有碰過她,她怎麼懷的孕。”
這件事祁睿鋒也狐疑,可不管是國內的鑒定中心還是專門從國外請來的醫療人員的鑒定結果,戚一弦肚子中那孩子都是他的。
算來算去,隻有慕酒甜回國的第一天,他被她們聯手下了藥,恐怕誤將戚一弦當做了盛懷暖,才犯下的錯。
這樣的事情說出來隻會讓人覺得是推諉,祁睿鋒索性便沒有說,鏡片反射出白光,上前幫祁老掖了掖被角,剛準備開口,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自己的警衛員。
祁睿鋒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盛懷暖在家裡出了什麼事。
蹙緊眉的接起,隨意按了擴音“出什麼事了?”
“首長,戚首長為主聯合其他幾家首長在基地裡要求罷免您的銜位,說您……”
對方停頓了下,祁睿鋒鏡片下的眼神微變“繼續說。”
“說您作風不檢點,私生活有問題,莫老首長和莫小首長都沒有插手,所以基地給您的決定是暫時停職自省,恐怕明天決定就下發給您了。”
祁睿鋒現在明白戚父走之前為什麼會和他說那句話。
後悔嗎?
當然沒有。
“好,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祁睿鋒眼神微深的將手機放回到口袋中,麵色上找不到任何的緊繃,反倒是噙著涼意的手指十指交叉放在小腹上,薄唇噙著涼笑“爺爺,您也聽見了,我現在是無事一身輕,隻等著您快點好起來,到時候我和懷暖結婚,您總歸是要出場的,不然其他人會覺得您不待見懷暖這個孫媳婦。”
祁老本來就將盛懷暖當做是親生孫女一般的疼愛,聞言不怒自威的瞪了他眼“盛家丫頭又沒有答應要嫁給你。”
“她會答應的。”
“婚禮怎麼也要籌備小半年,彆看顧家小子提前一個多月結婚,那是他早早就備下來,難不成你還準備隨隨便便舉行個婚禮,委屈了盛家丫頭不成?”
“當然不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祁老年邁,看著眼前祁睿鋒的黑眸明明和往日裡一樣冷靜深邃,卻莫名燃起濃重的炙熱,咬著的字眼格外的清晰“您不知道,我也早就在準備婚禮。”
他和盛懷暖的婚禮。
比顧少卿還要早。
……
懷孕的人總是最容易犯困的,半夜裡,在一道深邃注視的視線中被驚醒,盛懷暖驀然睜開雙眸,祁睿鋒就那麼單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鼻尖能夠嗅到的全是他身上的古龍水香味,還有隱約的尼古丁的味道。
不悅的蹙眉,她往旁邊縮了縮“你離我遠點,滿身的煙味。”
祁睿鋒平視著馬上就要成為自己妻子的小女人,茶色的長發散落在深色係的床單上,就算性子看起來溫軟的像極了慕酒甜,也依舊有著與眾不同的精致美麗到張揚,不施粉黛的奪目,鼻子也還是一如既往的靈敏,隻不過是戚父在他麵前抽了根煙罷了,他都能夠聞出來。
“我沒有抽。”
她沒說信或者不信,隻是推了推他“你先去換件衣服吧。”
“我真沒有抽的。”他低低的歎,眸底是讓人意外的溫柔和包容,無奈的歎了聲“就這麼不信任我,那我給你檢查好了,懷暖。”
他喚她什麼?
沒等她細想,猝不及防薄唇便壓了下來,長舌在她口腔中的軟肉上細膩的舔抵著,卷著她的小舌到他的口中,如果動作之間不是遍布著情念的色彩的話,盛懷暖便真的以為他是想要邀請她檢查的。
半晌,他才放開她,兩個人的距離近的厲害,足夠她清楚的看見他眸底歡愉的色澤,低笑“嘗出來了嗎?我到底有沒有抽煙。”
這幅姿態,就像是如果她說沒有嘗出來,他就準備再吻上來一般。
瞪著一雙美眸,察覺到他無聲無息的危險,她想要往後撤,可柔軟的被褥抵著脊背,她又能夠退到哪兒去,隻能胡亂的應著“恩,你沒有抽煙,沒有。”
“那還用我去換衣服嗎?”
“可你身上還是有煙味啊。”她咬唇,腮幫子鼓了鼓“我真的不喜歡這個味道,有些不舒服,你去換了好不好?”
“嬌氣。”
他親昵的捏了捏她的鼻尖,起身,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扯開襯衫最下麵的扣子,當著盛懷暖的麵,肌肉分明的胸膛和精瘦的腰身,人魚線深入,他的身材比年少時還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