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一定要認清自己的地位,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流月從懷裡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嘴角,就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說道“走吧!”
南枝高興的在前麵帶路。
“走,我們從這裡走,到山頂去,山頂之處有個深凹的地方,有個山洞,咱們去那裡看看。”
流月沉默不語,跟在南枝的身後。
南枝以為山路自己應該沒問題,誰知道古代的山路跟現代的山路完全不一樣。
草率了,這都沒有路,得自己走出一條路來。
流月看著七皇子,一路走,被樹枝挎的嗷嗷直叫,第四次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了了。
“殿下,流月在前麵走,您在後麵跟著指一下方向就行。”
南枝隻能後退一步,把帶頭的位置,讓給了流月。
流月隨便在邊上,找了一根樹枝,將樹葉和枝椏都掰掉,隻留一根粗的樹乾,做成了一根棍子。
流月邊走,便用手裡的棍子,左右拍打著周邊的草和樹木。
很快前麵就被流月開出一個寬敞的道路來。
南枝在身後,看到這一幕,都驚呆了,她蹲下身,看著底部的草跟樹都齊齊的斷裂開。
就跟一刀砍下去的一樣,南枝心中驚歎不已。
一路上,流月負責開道,南枝在後麵走著,就寬敞多了,但是爬山實在是累啊!
哪個傻子跟她一樣大半夜的爬山,也不知道有沒有蛇。
想到蛇,南枝打了個寒顫,但願沒有。。
不知道走了多久,南枝覺得有些陰森恐怖的感覺。
時不時還有一些鳥的叫聲,邊上的草叢時不時的動一下。
南枝害怕的扒著流月的胳膊,流月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看著南枝的樣子,倒也沒說什麼,除了臉色有些難看。
像她們這種人,最忌諱的事情,就是跟人接觸,特彆是這種親密的接觸,讓她感覺到陌生和不自在。
流月耐著性子,跟著南枝指的方向,中途南枝差點滑倒七次,被樹枝差點絆倒就有六次。
流月每次都在最關鍵的時候,手臂輕輕的扶起南枝,好像她絲毫沒有重量一樣。
讓南枝羨慕不已。
南枝看著越來越近的地方,就是觀主腦海裡的片段。
“到了到了,那個我們怎麼進去?”南枝用手輕輕碰了一下,差點都被紮到。
因為山洞的門口,一片荊刺,所以那個觀主把他哥的屍體藏在這裡,基本沒人會發現。
流月揮舞著棍子,三下五除二,擋在山洞門口的厚厚荊刺就被砍倒在一邊。
流月用手裡的棍子,將荊刺挑到一邊,這才往裡走。
南枝害怕的跟在她的身後,語氣有些哆嗦“那個流月啊,裡麵不會有什麼野獸吧,特彆是蛇那種玩意!”
“不知道!”回應她的是流月清冷沒有感情的聲音。
流月在黑暗的地方是能夠視物的,但是南枝看不見啊!
“早知道本皇子就帶一個燈籠過來了,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