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一個不吱聲!
“呸!這種人渣,管不住下半身的蠢貨,在知府大人後院都敢行凶,可見平日裝的跟個什麼似的,這事私下平時恐怕也沒少乾吧!”
有人罵罵咧咧,語氣極其惡毒,雙眼瞪的跟牛眼似的,此時正瞪著剛才那幫陳屠夫說話的三人。
南枝就發現剛才說話的那三人,有些懼怕的向後縮了縮脖子,立馬閉口不言了。
更讓南枝詫異的是,這三人居然還換了個位置,離剛才那個人遠遠的。
南枝不由得打量了他一下,就見那人凶狠的眼神語氣不善的斥責她“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眼睛挖了!”
南枝一愣,好家夥,從她重生到現在,第一次有人敢在她麵前叫囂,小子你給本皇子等著,等我看完這熱鬨,非揍你一頓不可。
這人欠嗖嗖的。
南枝就聽見上麵穿著紅色官服約四十來歲的男人,喊了一句“有沒有人願意給殺人犯陳屠夫喂口斷頭飯?”
南枝有些好奇,不明白上麵那個當官的人,為什麼那麼問。
她扭頭問向身後的流月。
“流月師父,那當官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難道沒有人喂就不給吃嗎?”
流月麵無表情的說道“大淩朝律例,無論是什麼死刑犯,在上路之前,都讓他們吃一頓飽飯,免得餓著上路,怨氣大。”
額!
原來是這樣的啊!
南枝看著台上的陳胖子,乾渴開裂的嘴,一直不停的呢喃著。
雙眼如死灰,她實在太好奇了。
“那流月師父你能聽得見那個陳屠夫說什麼嗎?我看他的嘴一直在動,都沒有停過,就是離得太遠,聽不到。”南枝有些遺憾。
“他說的是我冤枉。”
南枝瞪大眼睛,看向流月,雙眼全是崇拜之意。
“流月師父你太厲害了,這你都聽到了?你們內功可真牛,好想學!”
流月……
她什麼時候說是內功聽的了?她隻是會讀唇語而已。
看著七殿下雙眼亮晶晶的,崇拜的目光看著她。
流月也就沒解釋,隨她怎麼想吧!
心裡很高興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書畫書月,終於排除萬難,擠到自家主子邊上了。
倆人被擠的臭汗淋漓,書月的嘴都快撅上天了。
就在這時,又聽見官府的人又問了句“沒人嗎?”
南枝想到流月師父說的話,頓時手舉的高高的“大人,我來我來,我見他怪可憐的,咱們大淩朝如此寬容,萬不能讓死囚餓著肚子上路不是。”
“你是何人?”
一個師爺模樣的人,大聲的問了一句。
“這位大人,在下就是一個路人!”
南枝就看見師爺還想再問什麼,就被那位坐在監斬台上的紅色官服的大人不耐煩的揮揮手。
南枝猜測那位大人,怕是熱的不得了,應該是想早點完事早點回去的樣子。
果然那位師爺也就沒有說什麼,南枝前麵的衙役就讓開了路子。
南枝將書月手裡的雞腿,和流月挎在腰間的酒拿了過去。
“借用一下,回頭再還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