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敗狂徒!
沒用,依然是沒用,沒有任何的作用,所有的神通,不管威力多麼的強大,都似乎是落在了空處,那地獄冥蓮,依然是似緩實快的並攏。
“這到底是什麼法寶和神通?”林飛羽的神色一片凝重,哪怕是在如此危急的時刻,依然是沒用半點的慌亂,心中思忖著,是不是該動用九龍神火殿的力量,一舉破去這地藏冥蓮。
隻是,若不是到真正的生死危機關頭,林飛羽實在是不願意暴露出,自己的身上,擁有一件很可能是道級的法寶。
而且,此刻的林飛羽,頂多是隻能夠動用九龍神火殿的部分力量而已,還無法完全掌控,一旦動用九龍神火殿的力量,再想收回到識海之內,還得花費許多的工夫。
“嗯?”林飛羽的眉頭略微一皺,就見到眼前的空間一片波動,一條人影,居然是要穿梭進來了。
“靈雪。”林飛羽吃了一驚,他是知道賀靈雪的血脈神通之中,擁有洞虛幽冥的力量,能夠自如的穿梭於空間之中,不受束縛,卻沒想到賀靈雪居然是有可能穿過這地藏冥蓮的空間封鎖,進入這裡來。
“想進去?”尤刺陰冷的聲音傳來,“無生花,給我回去。”
一朵白色的花兒,悠然綻放,就見到賀靈雪原本明顯起來的身形,一下子又變得虛幻了起來,最終徹底的消失不見了,顯然是血脈神通的力量,一下子被擋了回去了。
賀靈雪的血脈神通是神妙無雙,但是跟尤刺之間的境界差距太大了,大到了難以彌補的程度。
“該死。”賀靈雪伸手抓住那根鶴靈尊留下來的羽毛,心中也是憋悶非常,她如今的境界不夠,實力不足,無法發揮出這根羽毛真正的威力來,若非是生死關頭,這羽毛也不會自主激發出全部的威力來。
這等憋屈的感覺,實在是難以言喻的鬱悶。
“來不及了。”青楓的心中也是一沉,他的出手速度已經是非常的快了,但是卻是快不過那地藏冥蓮並攏起來的速度。
這一切,說起來非常的漫長,但是實際上,隻不過是個呼吸之間的時間而已。
“唉。”
一聲悠悠歎息,自林飛羽的心中響起來。
“我都快要死了,你歎息做什麼?你不該是開心嗎?”林飛羽有些沒好氣的說道,心中依然是在思索著是不是該動用九龍神火殿。
“我笑你啊,這個時候怎麼變笨了呢?”南嶽之力嗬嗬一笑,也不惱。
“什麼?”林飛羽有些不明白南嶽之靈話裡的意思。
“這地獄花開,並不是真正的地藏王留下來的神通,而是地獄之中的大能,參考真正的地獄花開神通而創建出來的,雖然威力絕大,但是你忘記了你修煉的是什麼功法?身上又是什麼血脈了?”南嶽之靈嗬嗬笑道。
“地獄!”林飛羽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來,他剛才沒有動用鎮獄血脈之力,那是因為要馭使九龍神火殿破開這地藏冥蓮,就必須要動用到血脈之力。
此刻,被南嶽之靈一下子提醒了,林飛羽馬上恍然明白過來,心中知道,自己還是陷入了思維死角了。
“十方神道,鎮獄血脈。”林飛羽的身上,升騰起了一股如魔如神,如自地獄之中浴血而歸的恐怖氣勢,暴戾,霸道,碾壓一切,鎮殺地獄。
尤刺的心中,猛然顫抖了一下,一種莫名的恐懼之感,自心中升騰而起。
“破獄血脈!”尤刺死死的盯著林飛羽,那股讓他心中本能的感覺到恐懼的力量,正是來自林飛羽的身上。
隻有一種血脈之力,能夠讓尤刺有這種感覺,讓他身上的冥魔血脈,本能的感覺到畏懼,本能的顫栗了起來。
破獄血脈。
神淵門創派祖師太淵真人所創的破獄血脈,當初克製各種來自地獄的血脈,差點殺的暗冥殿徹底的滅門了,讓無數暗冥殿的修士,提起破獄血脈,都心驚膽戰,滿臉的恐懼。
“該死,這家夥是神淵門的那個林飛羽,他才是林飛羽,陰無華那廢物,居然都會認錯人。”尤刺心中忍不住大罵了起來,他此刻對於自己這一次能不能殺死林飛羽,信心已經是不再堅定了。
“鎮獄神碑!”
林飛羽雙手一抓,一方巨大的黑色石碑,被他抓在了雙手之中,石碑上麵,血跡斑駁,似乎是還有鮮血在其中流淌著,恐怖的殺氣,衝天而起,霸道,暴戾,沾染了無窮的血腥在其中。
而這黑色石碑的最正中,則是書寫著一個字,字體意氣淩雲,帶著無儘的霸道在其中,正是一個鎮字。
鎮壓四方,鎮壓地獄,不使地獄碎片重歸為一,重現人間。
這就是鎮獄神碑。
以此刻林飛羽的境界和力量,再配合上鎮獄血脈之力,施展出這鎮獄神碑的神通,已經是勉強能夠溝通那鎮壓地獄之內真正的鎮獄神碑的部分力量。
嗡!
鎮獄神碑一旦顯露出來,原本被地藏冥蓮封鎖住的空間,居然是如水波蕩漾一般的震蕩了起來,一層層的無形漣漪,向著四麵八方擴散而去。
“鎮殺!”林飛羽雙手吃力的抓著鎮獄神碑,往虛空猛烈的投擲了出去。
轟!
震天的響聲,響徹周圍,震耳欲聾。
那原本似緩實快的並攏起來的地藏冥蓮,此刻居然是停止了運作,緊接著,被一股霸道的,不容任何反抗的強大力量,轟然震開了。
“噗。”尤刺張嘴連連吐血,七竅之中都有著鮮血噴湧而出,臉色一片蒼白,甚至是還帶著驚懼之色,他強行動用地藏冥蓮的力量,已經是受了傷,又為了擋住賀靈雪的洞虛幽冥,更是施展了強大的力量很神通,受到了反噬。
這一下再被林飛羽破開了地藏冥蓮,反噬更加的眼中,居然是一下子受了重傷,連元靈都被傷到了。
“這不可能,這小子,這破獄血脈的威力、、、”尤刺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昂然走出來的林飛羽,心中帶著深深的驚懼。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