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100分厲先生,寵不停!
“不行不行,還是我去做吧,交給彆人我不放心,錢進,你進來給我打下手。”張媽已經徹底慌了,很快帶著錢進去了廚房。
“小姐,不管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我身為布家的管家,都難辭其咎。”鐘伯痛心疾首的道,“來,我先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一下,免得你一會兒踩上去傷到。”
鐘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碎片。
厲景琛睨著他的動作,突然眸光一頓,抬起腳重重地踹在鐘伯的肩膀上。
“啊!”鐘伯驚呼一聲,手掌心也被碎片割傷,鮮血汨汨地冒了出來。
“老公,怎麼了?”布桐見厲景琛的臉色不對,急忙問道。
“來人,”厲景琛陰沉著臉吩咐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是,先生。”兩個保鏢很快上前,把鐘伯扣住,找了根繩子綁住他的手腳。
“景琛,這是怎麼了?”布老爺子問道,“雖然我也覺得蕭愈不可能撒謊,但現在事情還沒查清楚,就這麼綁人是不是不太好?”
“爺爺,我自有分寸。”厲景琛沒做過多解釋,轉頭望向身後側站著的保鏢,衝著他勾了勾手指。
保鏢很快走上前,把耳朵湊了過去。
厲景琛用隻有他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吩咐了兩句,保鏢很快點點頭,然後離開。
“老公,究竟怎麼回事啊?”布桐也好奇了起來。
厲景琛溫柔地看著她,“沒事,你不用擔心,很快就會有答案的。”
布桐彎了彎唇角,“好。”
她相信她老公這麼對鐘伯一定是有原因的,所以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景琛,鐘伯的手都受傷了,不管怎麼樣,還是先給他包紮一下止止血吧。”布老爺子又道。
“爺爺,您太仁慈了,”厲景琛直接道,“我老婆也看到他流血了,為什麼她不提醒我呢?因為她絕對信任我。”
布老爺子“”
“爺爺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也沒有跟你同床共枕,怎麼可能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肯定是按照主觀直覺去判斷一件事情的嘛,現在爺爺看到的,就是還沒證據是鐘伯下毒,但是他卻被你弄傷了,想幫他包紮是正常的,因為萬一證明了不是他,那多傷他的心啊
人一上了年紀啊,內心反而越來越脆弱,尤其是鐘伯這種連親人都沒有的,更需要我們對他好一點,哪裡經得起這種委屈喲”
“老首長,您彆說了”鐘伯蜷縮在地上,突然痛哭了起來。
布老爺子無奈地歎了一口氣,“鐘伯,我希望這件事情跟你無關,我老了,經不起任何一個信任的人欺騙我,你可千萬不能讓我失望啊”
鐘伯不說話,隻是一直在哭個不停。
厲景琛嫌煩,讓保鏢把他帶去下去好好看守。
張媽簡單做了幾個菜,一行人去餐廳吃了點東西,飯還沒吃完,剛剛被厲景琛派出去的保鏢便回來了,在厲景琛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厲景琛聽完,臉色陰鬱了下來。
“老公,怎麼了?”布桐問道。
“沒事,先吃飯,吃完再說。”
眾人都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點,便重新去了客廳。
厲景琛讓吳媽把兩個孩子帶回了房間,又讓保鏢把鐘伯帶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厲景琛盯著他,一字一句地問道,“說,為什麼要害布桐。”
“三少爺,我”
鐘伯的話還沒說話,便被厲景琛冷聲打斷,“不要這麼叫我,我除了姓厲,跟厲家沒有任何關係,如果這個名字不是我母親臨死之前給我起的,我連這個姓都不想要,懂嗎?”
鐘伯改了口,“厲總,我沒有要害布桐小姐,你一定要查清楚事實真相,還我清白啊”
“這種時候了還敢嘴硬,”厲景琛冷笑一聲,“你真的覺得我無緣無故會踢你把你綁起來?鐘伯,你隱藏得夠深的啊,怕是那個姓厲的死了之後,你就一直在部署吧?”
鐘伯臉色一變,“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男人眯起雙眸,漆黑深邃的眼底迸射出一抹寒意,“你覺得你在我麵前能裝得了傻?你是太低估我,還是自我感覺太良好,嗯?”
“景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布老爺子完全懵了,“你說的姓厲的,不會是指老厲吧?”
“除了他還能有誰,”厲景琛望向布老爺子,解釋道,“爺爺,當初在美國綁走楊雅柔的兒子,威脅楊雅柔自殺用來陷害布桐的人,正是鐘伯。”
眾人皆驚。
“你說什麼?”布老爺子根本無法自信,“鐘伯?怎麼可能呢?他是怎麼做到的?”
“您忘了,楊雅柔出事的時候,鐘伯恰巧不在國內,而是去國外度假了,還給我們帶回來很多禮物和特產,但都不是美國的,我們就以為,他是去了彆的國家,加上他年紀也大了,很自然而然地就不會聯想到他的身上。”
布老爺子回憶了一下,道,“你這麼一說,那陣子鐘伯還真的不在國內,可是也不能斷定,是他做的啊。”
“爺爺,景琛敢這麼說,就一定有實質的證據的,”布桐開口解釋道,望向身旁的男人,“老公,你是不是讓人去調查鐘伯的出入境記錄了?”
“嗯,老婆果然聰明,”男人溫柔的道,“鐘伯沒有直接飛美國,而是先飛去了東南亞國家,再轉去了美國。”
布桐想了想,道,“可是鐘伯這麼大年紀了,語言又不通,跟團遊出去玩玩還差不多,自己一個人自由行,還想要在陌生的地方抱走一個孩子,恐怕很難做到吧?”
“老婆,你會那麼多種國家的語言,走到哪裡都不怕,所以沒關注過這方麵的東西,現在手機裡有各種a,走到哪裡都能隨時翻譯,就算是語言不通也能走出國門了。
楊雅柔的兒子是在公園丟的,那邊可不像帝都,到處都有監控,說白了,這件事情做起來,比在帝都還要順手方便。”
“原來是這樣”布桐點點頭,“那我的確沒有關注過這些事情,可是鐘伯又是怎麼知道楊雅柔的事情的,既知道她生了兒子,還能查到她兒子的住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