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前世夢!
薑雪寧飛快地跑下了山,跑到山腳下的時候她蹲在地上抱著自己脫力地哭了起來。
怎麼能不難過呢?那可是燕臨啊,也許以後再也遇不到如此珍視她的人了。
哭了片刻,緩了勁,怕燕臨追上來,她又起身跑回了府。
拒絕他,是她好不容易才鼓足的勇氣,差一點,差一點她就心軟了。
回到府裡她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間,被打暈的棠兒和蓮兒也醒了,她們看她情緒低落都不敢上前。
至於她們,小姐都不追究,她們也不敢告訴老爺燕臨擄走小姐的事。
薑雪伏在案上痛哭流涕燕臨,不要怪我狠心,我對自己更狠。往後一定要好好地,好好地成為少年將軍,實現你兒時的夢想。
她打開了燕臨給她寫的冠禮請帖,輕撫著上麵燕臨畫的小愛心,將它遞到了燭火前。
燭光躍動,請帖的一角被燒著,看著躍動的火花,薑雪寧又將請帖拿回來吹滅了火花。
還是留著吧!
她將被燒了一角的請帖和她專門請人為燕臨打造的劍一起鎖進了盒子裡。
宮裡,沈玠跪在地上,把侯府發生的事全部都告訴了沈浪,順便控訴了薛遠是如何的目中無人,陽奉陰違。
謝危則在一旁默不作聲,他不是來表明立場的。
沈琅“魏昭,去將定國公叫來,朕倒要看看朕這個好舅舅是不是真的要反。”
片刻後,魏昭自己回來了。
“薛遠人呢?”沈琅沉聲問道。
“國公家的小公子被燕世子所傷,正在搶救,恐……”
“哦?然後他就不來見朕了?”
“國公說小公子無恙就罷了,否則他殺了燕臨再來請罪。”魏昭戰戰兢兢地說著,這話他知道,太大逆不道了。
“好你個薛遠。”沈琅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皇兄,你看,他如今連您都不放在眼裡了。況且燕侯之罪尚有疑點,他直接下了誅殺令,根本就是狼子野心。”
“皇兄,燕侯已去,燕臨好好的加冠禮成了葬禮,他還要動燕臨,這要讓他真做下了,滿朝文武不得寒心嗎?”
沈琅看著麵前的親弟沈玠,往日他性格懦弱,可不會同他說這些。
“朕已知曉此事,就會好好審理,皇弟,你先起來,讓刑部陳瀛來見我。”
“是,臣弟告退。”沈玠退下。
剛剛沈琅一直打量著謝危,還以為他一同入宮是要給燕府求情,沒想到沈玠吧啦個不停,他倒是一句未出。
沈琅打發走了沈玠才對謝危開口“少師入宮,可有要事稟告?”
“聖上,今日我本是因這師徒之誼去的侯府,侯府人丁凋落,侯爺又老病纏身,燕侯懇求我以師誼給燕臨加冠,我難以推脫才應下。”
“沒曾想這加冠未成,卻看了一出好戲。”
沈琅“少師,為何如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