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豔歌姬!
出了九天,楚離要跟著傅微瀾離去。陸言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不願鬆開“楚離姐姐,人家也想跟你一起。”
楚離直接推開了他的手,鑽進了車裡。
她有種被小孩糾纏上的感覺。
蘇洛看著車外的陸言,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陸警官挺好的。單純。”
車裡四人,隻有楚離知道,蘇洛這話裡麵包含的意思。
她從後視鏡裡麵看著蘇洛,一如當年一樣。眼裡的桀驁不馴不減分毫。
從陸家逃出來以後,她曾悄悄去少管所看過她,得知她在裡麵過得並不好,甚至還會時不時的遭到暗算與殺害。她再三懇求傅微瀾出麵,隻是不曾告訴傅微瀾此人便是眼前的蘇洛。
如今看,一向對待他人淡漠疏離的傅微瀾卻獨獨對蘇洛這般盛情。
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至少在這荔城有了能護她的人。
傅微瀾的車上後排座位之間的扶手箱裡麵常年備著糖,那是一顆顆用美麗糖紙包裹著的彩虹糖。
他打開扶手箱,從裡拿出一顆,遞給蘇洛“吃糖嗎?”
蘇洛看著那顆糖,桃花眼裡起了水霧,她未接糖,搖搖頭。
她不吃糖,太甜,會搪塞了心底的苦澀。
傅微瀾輕輕剝開那一層漂亮的糖紙,拉過蘇洛,將那顆糖喂到了蘇洛的嘴邊“吃點糖,也挺好。”
蘇洛不得已隻有張開嘴,將那顆糖含進了嘴裡。
她笑了。
仿佛一朵朵灼華桃花開在了一場煙雨蒙蒙的春季。
迷蒙,也迷人。
糖,真甜。
“謝謝。”這是今天之內她第二次對他道謝。
傅微瀾抬手柔柔她那頭短短的頭發“不客氣。”語氣竟然帶著一絲寵溺。
因色起情。
他不排除有這方麵的原因。但更多是因為她的那句謝謝。讓他那顆長在心底多年的朱砂痣在慢慢變成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玫瑰。
花期,為時不遠。
值得期待。
車子平緩的行徑在前往臻園的山路上。
那顆糖在蘇洛的嘴裡慢慢劃開,滴滴甜慢慢地流進身體裡。嘴角的笑帶著絲絲甜味,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
車子很快便到了臻園,蘇洛看著眼前的古樸壯觀的老宅。
一開始,她覺得自己眼花了,抬手使勁揉了揉眼,是宏偉大氣的老宅。
沒錯。
尤其是門口那兩尊氣勢洶洶的大獅子,讓她有些不敢進去。
她轉過頭看著傅微瀾“你讓我住這?”
“嗯。”
“我說過我不適合與人同住的。”若是發病咬了人怎麼辦?
“沒有彆的地方了。或者你是想讓我單獨在外麵為你買套房子,金屋藏嬌?”傅微瀾唇角上揚。
蘇洛連忙擺手“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是嗎?不過我到希望你是這個意思。”
楚離跟周岩兩人在身後捂嘴淺笑。
“你真會開玩笑。”蘇洛訕訕的說道。
幾人剛進入到院內,阿黃便了走過來。
蘇洛是怕狗的。
看著迎麵而來的阿黃,她一時情急下意識得跳到了傅微瀾的身上,雙手緊緊地抱著他的脖子。
傅微瀾抱著蘇洛“從金屋藏嬌直接改為生撲了?”
蘇洛此時整個人全都深陷在對阿黃的恐懼中。她指了指麵前的阿黃“快讓它走遠點。我怕狗。”
楚離這才想起蘇洛怕狗這件事。走上前去將阿黃帶進了後院,栓在了狗舍裡。
楚離將阿黃帶走後。蘇洛想要從傅微瀾身上下來,卻被傅微瀾死死扣住了雙腿“生撲這件事適合無人的時候做。”
蘇洛雙頰泛紅,低著頭“放手。”
“不放。”
周岩第一次覺得他們老板好無賴。
他還是快點進去比較好。
“放不放?”
“不放。”
蘇洛低頭便是一口,狠狠地咬在了傅微瀾的肩上。
因為疼痛傅微瀾不得不放手。
重新回到地上的蘇洛“我可是會咬人的。”
傅微瀾摸了摸被咬的地方,下嘴真狠。
“嗯。下次記得用力點咬。”他拉起蘇洛的手放在自己唇上。
蘇洛急忙抽回了手。
她覺得,這人老司機無疑。
看見新成員的加入,最高興的莫過於木九了。最不高興的就是傅微瀾了。
因為每次隻要家裡有人來,木九便會下廚,要一展身手。
果然,晚飯又是木九下廚。
傅微瀾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癱坐在沙發上。
蘇洛不想麵對傅微瀾,便跟著木九進了廚房。住在彆人家裡,白吃白住不好。
以往木九總會將廚房搞得烏煙瘴氣的,時不時的傳來一陣東西燒糊了的味道。
可是今天,飄來的確實一陣陣香味,勾人食欲。
他看著傅景瀾“你老婆拜師學藝了?”
傅景瀾吃著橘子“沒有啊。”
“你聞聞,今天的味道是不是不對?”
傅景瀾朝著廚房的方向修嗅了嗅,是挺香的“九兒可以出師了。”一副我家有女初長成的欣慰表情。
“恭喜你,熬出頭了。”看著他大哥每天吃著那些難以下咽得食物,他都替他胃疼。
傅景瀾淺淺一笑。
老婆嘛,就是要拿來寵的。
正可謂是一桌滿漢全席啊,色香味俱全。
宮保雞丁酸辣適中,蒜香排骨酥脆可口,水煮魚十分入味,海帶蘿卜湯也是鮮美甘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