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賭這個小孩子的天賦,怎麼樣?”
公孫思源好像想到了很好玩的事情,語氣很狡猾地對風成天說。
風成天本來就在這個地方待夠了,而且,每日的生活也很是枯燥無味。
突然,聽到公孫思源要與自己賭這個小孩子的天賦,風成天來了興趣,不過,卻猶豫了,沒有開口說話。
“瘦子,我們鬥了這麼多年,一直分不出勝負,再這麼鬥下去,也沒有意思。不如,就用這個孩子來賭一賭,決定我們之間的最終輸贏,怎麼樣?”公孫思源說道。
風成天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嗯?胖子,你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你想怎麼賭?”
“就賭這個小孩的天賦,究竟是適合武修還是符修?怎麼樣?”
“不行,這個太簡單了,這有什麼可比性?你肯定發現他適合符修,才給我下套,讓我鑽,我不同意!”
“這孩子一直都跟在你的身邊,我又沒碰過他,我怎麼可能知道他適合符修啊?更何況,這裡是天劍宗,他適合武修的幾率更大一些,瘦子,你在怕什麼?”
“你說的賭法,沒意思!胖子,你要是真的想比,就應該找兩個年齡差不多小孩,我們各選一個。然後,教他們修行一段時間,再約定個日子,讓他們比試一下。用他們的勝負,來決定我們兩個人之間的勝負,這樣,才有意思嘛!”
“我上那裡去找兩個年齡相仿的小孩?即使找到了,兩個孩子的天賦也不一樣啊!瘦子,到時候,你肯定又會耍賴的。現在,這裡隻有一個孩子,那你說,怎麼賭?”
風成天沉默了一會,突然一拍大腿,說道“我想到了一個方法,我們兩人各自傳授這孩子一招技能,讓他修行相同的時間,然後,再與蔡英過招,根據他堅持時間的長短,來決定我們最終的輸贏,你覺得怎麼樣?”
公孫思源聽後,沒有立即回答,他在斟酌風成天的這個提議。
過了一會,公孫思源又說道“每人傳授他一招技能,這個技能的難易程度,適不適合比試,有很大的要求和變數。”
公孫思源依然沒有回答。
風成天看出胖老人的猶豫,繼續慫恿地說道“武修和符修的修行難易程度,本來就不一樣,按理說,修行相同時間,符修更占優勢一些。可是,這個孩子的天賦,是什麼情況,我們兩個人都不知道,也不知道他更適合哪種修行,不就更有可賭性了嗎?”
公孫思源聽了,依然保持沉默。
風成天看到公孫思源還在猶豫,又說道“這個賭法,要考慮的地方,就太多了!不僅要考慮這孩子的天賦,還要考慮技能的選擇,更考驗傳授者的能力水平。瘦子,你是不是害怕了?怎麼不說?是不是不敢賭了?”
公孫思源大聲說道“誰怕了?我公孫思源才不會怕你風成天的!既然你想這麼賭,那我就奉陪到底!用這次比試結果,來決出我們兩人這麼多年的輸贏!三十天的期限,怎麼樣?”
“好!我們各教他三十天,最後,看他在蔡英的攻擊下,分彆能堅持多久。堅持久的一方,為最終的勝者。”風成天開心地說。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啪!啪!啪!”兩個老人站起來,伸出手掌,擊掌了三次。
風成天和公孫思源完全沒有詢問蕭庸的意見,就把這件事情決定下來了。
擊掌後,兩個老人重新坐下,並看向蕭庸。
風成天先開口,說道“庸兒,你過來,讓爺爺看看你的筋骨適不適合武修!”
聽到風成天開始親切地叫自己“庸兒”,蕭庸有些錯愕,不過,還是很乖巧地走到了老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