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劍墓山飛回天劍宗的途中,任婉夏和蕭庸都沒有開口講一句話。
天劍宗的後山,很快地出現在視野中。
因為騎著火鳳的緣故,蕭庸和任婉夏可以俯瞰到整座淩雲山。兩人看到天劍宗的前院處,聚集著很多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任婉夏知道宗門裡沒有重要的事情,才選擇在今天帶著蕭庸去劍墓山。
兩人離開天劍宗,到劍墓山尋劍,再回到天劍宗,整個過程,隻花費了大概半天的時間。
可是,在高空中,看到前院聚集的那些人,任婉夏很是疑惑,她有了一種不安的預感。
火鳳降落在後山的地方,蕭庸從火鳳的身上下來。
任婉夏用冷冰冰的語氣,對蕭庸說“呆徒弟,回去把劍收好,藏起來,不準告訴其它人。”
“哦,知道了。”蕭庸答道。
“前院可能有事情發生了,我去看一下!”任婉夏說完,就拉起手中的韁繩,乘著火鳳飛向前院。
目送火鳳載著二小姐離開後,蕭庸就帶著粗布包裹的“藍眼”,離開了後山,返回到後勤院的住所裡,將“藍眼”藏在衣櫃之中。
蕭庸心想很少有人會去翻查傭人的衣櫃,這把劍藏在這裡,應該比較安全。
“蕭庸!”
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力道很大的拍打,一個手掌拍在了蕭庸的後背上,嚇了蕭庸一個趔趄。
歐陽羽的聲音,從蕭庸背後傳來“你去哪裡了啊?”
聽出歐陽羽的聲音,蕭庸轉過身。
看著這個在後勤院與自己關係最好的人,蕭庸很想告訴歐陽羽發生過的一切,卻又忍住了。
“發什麼呆啊?你在衣櫃裡藏了什麼?”歐陽羽看著蕭庸的眼神有些奇怪,他用手推開了蕭庸,朝著衣櫃的方向望去。
“沒~沒~沒什麼呀!”蕭庸沒有料到歐陽羽會突然從身後出現,被驚嚇到後,吞吞吐吐地回答道。
蕭庸將身體往衣櫃的方向挪了挪,阻擋了歐陽羽的視線。
“你這小子,有什麼事情,還要對我保守秘密嗎?”看著蕭庸故意阻擋自己,歐陽羽並沒有太生氣,而是,自以為是地說,“不就是藏一些好吃的嗎?至於躲著我嗎?我也不會去舉報你,真是的。”
蕭庸尷尬地笑了笑,好在歐陽羽沒有繼續刨根問底。
“聽說,風老安排你跟著二小姐了?”歐陽羽用詢問的目光盯著蕭庸,感慨道,“出去了三個多月,剛回後勤院,二小姐又讓你跟著她?你這個小子,機遇是不錯啊!”
蕭庸語氣非常誠懇地對歐陽羽說“羽哥,有些事情,我很想告訴你,但是,我答應了彆人要保守秘密,希望羽哥能理解我。”
歐陽羽伸出手,拍了拍蕭庸的肩膀,安慰地說道“沒事,像我們這種做傭人的,能少知道一些事情,還是少知道一些事情比較好。你不說,我也不去問。嘴嚴一點,對我們兩個都沒有壞處。”
“謝謝羽哥的理解!”蕭庸說。
“走,我們去前院看看。”歐陽羽拉著蕭庸往屋外走,邊走邊說,“今天發生了一些事情,你可能不知道。”
“羽哥,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好像是無極閣來退婚了!上午就來了,鬨得非常不愉快。”
兩個人之間,如果有好感,那就是喜歡,
如果這種好感,經得起考驗,那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