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夏習慣性地嘟起小嘴,佯裝很生氣的模樣,說道“蕭庸,你眼中還有沒有我這個‘師父’?”
“啊!”
看到任婉夏佯裝成大人的模樣,蕭庸心裡既想笑又不敢笑,還不得不立即回複“師父,怎麼會呢?”
任婉夏不依不饒地追問蕭庸“那你跟著誰學過武技,剛才,我可是都看清楚了。還有,在劍墓山的實話,你可以運行內力,我還忘記問了!你跟誰學的?”
“啊~師父,這個我答應過彆人,不能說出去的!”蕭庸很為難地說道。
任婉夏抬起腿,狠狠地踢了蕭庸一腳,如同姐姐在教訓弟弟一般。
又嘗到了任婉夏這種潑辣的“懲罰”,蕭庸摸了摸被踢疼的腿,心裡有些苦。這個二小姐做起事情來,沒輕沒重,刁蠻任性,還真的讓他有些害怕。
任婉夏看到蕭庸仍然不肯解釋,好似真的生氣了,她拽著蕭庸的左胳膊,就往戒律院的方向走,邊走邊說“既然你不告訴我,要替彆人保守秘密,那我就送你去戒律院,讓戒律院的人審問你!”
在天劍宗的半年裡,蕭庸早已經知道了戒律院的“威名”,本來還以為二小姐隻是嚇唬自己,此時,看到任婉夏好像真的要帶他去戒律院,蕭庸有些慌亂了。
蕭庸身體往後拽著,大聲說道“師父,鬆手,我說,我說!”
聽到蕭庸鬆口後,任婉夏也不再拉扯了,回頭看了一眼蕭庸。
突然意識到自己正牽著蕭庸的手,很是曖昧,任婉夏立即鬆開手,瞬間臉紅耳赤,一臉的嬌羞。
蕭庸央求地說“師父,我告訴你的話,你不能告訴彆人啊!”
正在害羞的任婉夏,聽到蕭庸的話後,轉身在原地來回踱步,以免讓蕭庸看到她羞紅的臉頰,說道“那可不一定哦!蕭庸,我是你的師父,不需要替你保守秘密。”
蕭庸沒想到二小姐竟然這麼不講道理,帶著固執的口氣說道“既然這樣,那我不能告訴你!你帶著去戒律院吧!”
蕭庸說完,主動伸出左手,示意任婉夏拽著他,送他去戒律院。
“咯咯~~~”
任婉夏被蕭庸的話和伸手動作,氣得笑了出來。
任婉夏伸出手,“啪”的一聲,把蕭庸的手拍打開,笑著說“好啦~~我替你保守秘密,你說吧!”
聽了任婉夏的話,蕭庸朝著她笑了笑,擺出了一臉相信她的模樣。
看著蕭庸諂媚的表情,任婉夏不耐煩地說“快說!彆磨蹭了。”
“哦!”
於是,蕭庸就把他在後山遭遇兩個陌生男子的事情,以及被兩個老人帶到迷牢內做賭注的事情,全部告訴了任婉夏。不過,蕭庸沒有告訴任婉夏迷牢內關押之人和手帕的故事。
故事太長了,不知不覺中,兩個人已經坐到後山的一塊大石上,大黃也來到了兩人的身旁,直接趴在他們的旁邊。
任婉夏從小在天劍宗長大,沒有聽說天劍宗內還有一處迷牢,她對蕭庸的遭遇感到非常好奇,也很感興趣,於是,就非常安靜地聽著蕭庸講述前一段時間的遭遇,偶爾還會露出了非常緊張的表情。
天很快變黑了,夜幕也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