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任婉夏明顯需要一個聆聽者。
性格樸實的蕭庸,自然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傾訴對象。
蕭庸好奇地問道“二小姐,你也不知道無極閣為什麼退婚嗎?”
“廢話,我爹娘都不知道,我又怎麼會知道?”任婉夏的脾氣又開始上來了,生氣地說道。
“無極閣退婚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原因,我爹已經派了很多人下山去打聽,不過,到現在還沒有查到可靠的消息。”
蕭庸聽後,問道“會不會是無極閣的大少爺,出了什麼事情啊?”
“應該不會,我爹得到的消息,無極閣沒有大事情發生,像往常一樣。隻不過,林一劍好像消失了,查不到他的總結。”任婉夏說。
蕭庸沒有想到宗門的事情,竟然是如此複雜,遠遠超乎了他的想象。
“唉!”
蕭庸學著大人的樣子,歎了一口氣,說道“以前,看到大小姐和林少爺在一起修行,讓人有一種羨慕無比的感覺,沒想到竟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任婉夏憂鬱地說道“我姐姐知道這件事情後,整天把自己關在屋裡麵,誰也不見,飯也不好好吃,讓人非常擔心,我爹娘又拿她沒任何辦法。”
說著說著,任婉夏突然提高了嗓門,大聲地喊道“等我見到林一劍那個混蛋,我一定要用劍,在他身上戳幾個大窟窿,以解本小姐的心頭之恨!”
任婉夏的這一嗓子,驚嚇到了蕭庸,嚇得他差點從石頭上掉下去。
任婉夏平靜了一下情緒,繼續對蕭庸傾訴“今天,我姐姐告訴我,她可能會離開天劍宗一段時間,她說想出去走一走。”
“哦!”蕭庸不知道如何安慰任婉夏,隻能答應著。
突然,兩個人又都開始不再言語了,就這麼坐在石頭上。
過了一會,蕭庸鼓起了勇氣,說道“二小姐,天黑了,我們該離開了!”
任婉夏聽後,好氣地說“天黑了?我一個女的都不害怕,蕭庸,你害怕什麼啊?”
“汪汪~~”
一直趴在地上的大黃,突然爬起來,朝著兩人叫了幾聲,不知道它是在支持任婉夏,還是在反駁任婉夏剛才的話。
“好啦!彆叫了!”
任婉夏伸出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大黃的頭,說道。
大黃被任婉夏用手摸頭,表現出一臉幸福而享受的表情,像極了一個拍馬屁成功的小人。
任婉夏摸著狗頭,對著大黃說道“明天上午,你來這裡,我有東西給你!”
蕭庸不知道任婉夏剛才的話是說給狗聽,還是說給他聽。
不過,蕭庸感覺剛才二小姐是說給他聽的,他不知道性格古怪的二小姐又要搞什麼名堂。
任婉夏停止撫摸大黃,起身後,看著蕭庸,說道“既然守牢老人已經給你打通了經脈,還教了你一些基本的修行之法,那就省了我很多事情。作為你的師父,我也應該教你一些天劍宗的武技。”
蕭庸聽到任婉夏要傳授自己武技,趕忙朝她擺手,說道“啊?師父,不用麻煩了,我不想學天劍宗的武技。”
蕭庸心想跟二小姐學武技,學不會的話,肯定會挨她的罵,甚至還會挨她的腳踢。
另外,蕭庸也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修行天劍宗武技,如果二小姐肆意將天劍宗的武技傳授給他,事情暴露了的話,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所以,蕭庸才會開口拒絕任婉夏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