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木訥的蕭庸,竟在瞬息之間,明白了任婉夏生氣的原因。
“你想另外找一個師父?”
任婉夏收回手,雙手叉腰,臉上的怒氣開始隱隱約約出現,大聲地質問道“蕭庸,你這個白眼狼,枉費我帶著你去劍墓山尋劍,還去藏書閣給你找武技。你~你~你氣死我了!”
蕭庸看出來任婉夏真的生氣了,此時,天色已晚,他不明白任婉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不過,蕭庸感覺出,任婉夏來這裡,應該是與他有關。
“師父?”
“哼!彆稱呼我師父,我不是你師父!”
“啊?二小~姐~師~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啊?”
任婉夏聽了蕭庸的問話,將眼睛瞪得很大,嗓門提高了很多,大聲說道“蕭庸,你還有臉問我為什麼會在這裡?你幾天都不出現,也不告訴我去哪裡了!我就不能來這裡找你這個呆子嗎?”
聽了任婉夏生氣的訓斥和抱怨,蕭庸頓時感受到了一絲暖意,尷尬地摸了摸頭,朝著任婉夏笑了笑。
本來在氣頭上的任婉夏,看到蕭庸傻乎乎地朝著她笑,這個二小姐生的氣,瞬間煙消雲散了。
“喂!呆徒弟,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任婉夏忍不住問道。
蕭庸沉默了一會,考慮要不要把所有事情都告訴二小姐,不過,又害怕打擊了她送武技的熱情。
想了一會後,蕭庸說道“師父,我來這裡,是想念迷牢裡的那兩位爺爺了,就來看看他們。來到時候,忘記告訴你了,在迷牢內多呆了幾天。”
“哼!”
聽了蕭庸的解釋,任婉夏半信半疑,她冷哼了一聲,繼續問“那你剛才說,去哪裡找一個可以收你為徒的人呢?是怎麼回事?”
“我~~我~”
蕭庸結結巴巴,不知如何回答。本以為前麵的話,可以搪塞過去,沒想到任婉夏會繼續追問。
任婉夏生氣地問道“蕭庸,你做為天劍宗二小姐我的徒弟,不知足嗎?”
蕭庸的腦袋一片空白,沒有回答,傻站在了原地。
任婉夏看著愣在原地的蕭庸,抬起一腳,很用力地踹了蕭庸一下。
“啊!!”
蕭庸大叫一聲後,說道“師父,你給我的高級武技,我看不懂,就想來這裡找兩位爺爺要幾本初階武技的書。沒想到,他們那裡沒有初級武技。我~~我~沒有想再另外找師父~~”
“嗬嗬~~有高階武技不學,非要學初級武技!”任婉夏聽後,非常生氣地說道,“你可真是一個大傻子!我怎麼收了你這麼一個笨徒弟?”
任婉夏說完,又抬腿,用力地踢了蕭庸一腳。
“啊!!師父,你彆老踢我啊!”
“我就踢了,怎麼了?誰讓我是你的師父呢?”
“啊!!”
“再踢你一腳!”
“師父,你是不是有暴力傾向啊?”
“我有暴力傾向,怎麼了?”
“啊!!師父~彆踢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