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婉夏沒有想到父親會用這麼大的力打自己,疼得喊了出來。
任玉堂用嗔怒的語氣訓斥女兒“你呀!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任性的毛病?”
話說完,任玉堂朝著屋外蕭庸站立的方向看了一眼,繼續問道“那個傭人,是來找你的吧?”
任婉夏沒有想到父親的問話,突然,就轉話題了。
任婉夏稍微愣了一下,有些害怕父親會為難蕭庸,語氣慌亂地回答道“爹爹,是~是~我讓~他來找我的。”
“哼!”
任玉堂冷哼了一聲,任婉夏撒謊的演技,在他的眼中實在是太拙劣了,不過,他也不準備揭穿和責備她。
看著眼前楚楚動人的女兒,任玉堂真的無法形容心中對她的愛。
突然,任玉堂想起武留香這個糟老頭,在離開的時候,還說了一句威脅的話“過幾天,要來天劍宗下聘禮”,任玉堂胸中的怒火,再次不受控製地燃燒起來了。
任婉夏看著任玉堂怒目切齒的樣子,感受到父親表情變化有些失控,趕緊輕聲地呼喚道“爹爹!”
任玉堂聽到女兒的呼喊,從憤怒中平靜了下來,有些尷尬地看著任婉夏,沉默片刻後,開口說道“夏兒,最近一段時間,你不要到處亂跑,聽到了嗎?那個叫武留香的老頭,名聲不好,據說喜歡擄掠名家閨秀,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任婉夏嬌聲說道“夏兒,才不怕呢!有爹爹和娘親的保護,誰來了,我都不怕!”
任玉堂嗔怒道“哼!隻要爹爹在,就不會讓人欺負你,但是,你不能亂跑。”
剛才,聽了任婉夏的回答,任玉堂心中的陰霾瞬間少了許多,心情也舒暢了,但是,還是忍不住怒聲告誡女兒。
任婉夏雖然調皮任性了一些,但是,她哄人開心的本領還是蠻強的,任玉堂對自己的這個小女兒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以前,任玉堂曾經強迫任婉夏刻苦修行,後來,他又不忍心逆著她的性子,隻希望她能快快樂樂、無憂無慮地生活著,將來再找一個好夫婿嫁出去。
但是,有時候,任玉堂又非常糾結,看著小女兒的修行境界如此低,總是對她未來的安全有非常大的顧慮。
這一次,剛經曆了武留香的上門挑釁,任玉堂在心中,顧慮更甚,再次開始考慮強迫任婉夏修行,哪怕是她不喜歡,也要讓自己的女兒掌握自保的能力。
任玉堂越想越煩惱,他苦惱了一會,對任婉夏說道“夏兒,你出去吧!讓為父在這裡靜一靜。”
“好的,夏兒不打擾爹爹了。”任婉夏說完,就走出屋子。
此刻,蕭庸還是站在原地,他離著屋子的距離,其實,挺遠的。
任婉夏和任玉堂在屋裡的對話內容,蕭庸完全聽不清楚,他很想往前走幾步,但是,又感覺是一種不禮貌的行為,尤其屋裡坐的還是天劍宗的宗主。於是,就站在原地。保持不動的狀態。
終於,蕭庸看到任婉夏從屋裡走了出來,心中好奇這對父女,剛剛在屋裡說了一些什麼。
“我們出去吧!”任婉夏走到了蕭庸的身旁,冷不丁地說道。
“哦!”
蕭庸答應著,然後,跟在任婉夏的身後,往大院外麵走去。
突然,任婉夏停住了身體,站在了原地不動。
跟在身後的蕭庸,並沒有及時反應過來,一下子撞到了任婉夏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