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庸傳!
看著鬼愁門帶來的聘禮,又看到武留香一臉認真的模樣,任玉堂心中很是疑惑,開口詢問道“武門主,你究竟是何意?為何人提親?麻煩把話說清楚。”
武留香笑了笑,不急不慢地解釋道“任老弟,聽說你的大女兒被退婚了,老哥我就想向你提親,讓我們楚天帝國的兩大宗門聯姻。”
“最初是想讓我的徒弟來娶你的大女兒,如果你嫌棄我徒弟的身份,覺得他配不上你的女兒。我可以娶她,讓她成為鬼愁門的門主夫人。”
之前,武留香有說過類似的話,當時,差點把任玉堂氣炸了。
任玉堂本以為武留香就是圖口舌之快,肆意消遣他,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真的帶聘禮來了。
沒有等武留香說完,憤怒無比的任玉堂,直接抽出長劍,沒有任何警示,直接朝著武留香麵門刺去。
任玉堂的劍非常快,而且帶著很強烈的劍氣和殺氣,瞬間就刺到了武留香的麵前。
先前的一戰,讓任玉堂明白他的實力略遜於武留香,赤手空拳地搏鬥,他是打不過武留香的。
這一次,當聽到門衛彙報的情況後,任玉堂感覺到,一般不是好事。所以,出來的時候,直接帶了一柄長劍。
任玉堂刺出來的這一劍,速度奇快無比,沒有任何的惻隱之心,亦不留任何退路,好似要立即殺死武留香。
任誰在自己的麵前說出這樣的話,一個作為父親的人,也受不了,更何況是在位高權重的天劍宗宗主麵前呢?
任玉堂從未受到如此大辱,廢話也不說了,直接動手。
武留香一直注視著任玉堂,當看到任玉堂拔劍刺來的時候,他淡定自若地快速抬手,雙手合掌,將劍拍在掌心中。
武留香非常自信地說道“任老弟,你這有些不太厚道了,突然偷襲,有違天劍宗的聲譽啊!”
任玉堂本以為武留香即使躲過去,也會有所收斂,但是,完全沒想到這個老頭,竟然能空手夾住自己的劍。
在實力差距不是很大的修行者麵前,沒有人敢做出這樣的舉動,這樣的行為,幾乎是送死。
任玉堂突然大吃一驚,感覺之前的對戰中,武留香故意保留了實力,並沒有發揮出全部的實力,或者這個老人有自己的獨門絕技。
武留香夾住了任玉堂的劍,兩個人瞬間僵持住了,任由任玉堂如何使用內力,劍在武留香的掌中都是紋絲不動。
武留香朝著任玉堂笑了笑,露出大牙,好像非常開心“任老弟,等我說完,再動手,也不遲啊!”
任玉堂不想再聽武留香繼續說下去,悄然將內力注入手中的黑色長劍。
任玉堂手中長劍,是一柄玄階高級的武器,加持過力量型異獸巨臂猿的魂核,在內力注入的情況下,可以發揮出很強烈的爆發力。
武留香明顯感受到了雙掌傳來的力量,他知道任玉堂在逐漸增加內力,依然淡定地笑了一下,說道“任老弟,先彆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其實,這次我不是來向你的大女兒提親的。”
“把話說清楚,什麼意思?”任玉堂皺了一下眉頭,注入劍中的內力緩和了一些,怒聲問道。
“本來是想向你大女兒提親,上次,不是遇到了你的二女兒嗎?那個女娃娃實在太漂亮了,麵容姣好,身材婀娜多姿,就是年齡小了一些,不過,老哥我甚是喜歡。我想向她提親,讓你二女兒成為我鬼愁門的門主夫人···”武留香嬉皮笑臉地說道。
任玉堂沒有等武留香繼續往下說出,直接飛出一腳,踢向了武留香的腹部。
武留香本以為任玉堂已經被他的實力震懾到了,還沉浸在說話中。突然,腹部傳來了一陣劇痛,任玉堂的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他的肚子上了。
這一腳的力量非常強,武留香大喊一聲,雙手鬆開掌中劍,一個後蹲步,飛身離開地麵,撤出了四五米的距離。
還未等到武留香站穩腳步,任玉堂的劍緊接著劈頭而來,劍身上還散發著黃色的劍芒。
任玉堂沒想到剛才的一腳能夠踢到武留香,既然踢到了,抓住機會,殺招緊隨其後。
任玉堂雖然抓的時機很不錯,但是,還是低估了武留香的實力。
武留香在身子未站穩時,兩掌在空中,向前一拍,兩道氣波從掌中襲出,直接迎向了追擊而來的任玉堂。
一道氣波擊到了任玉堂的長劍上,延緩了長劍近身的時間,另一道氣波直接打到了任玉堂的胸口。
高手過招,也許切磋數百招,不能分出勝負。
當實力相差懸殊的兩個人過招時,一些奇招,可能就會讓戰鬥瞬間結束。
任玉堂完全沒有料到武留香反應如此之快,忍受了他的腳踢後,還在未站穩時,利用掌中氣波化險為夷。
任玉堂感覺自己的胸口,猶如被巨錘重擊一般,撕心裂肺。
“哇~~”
任玉堂口吐了一口鮮血。
任玉堂怎麼也沒想到,在突襲之下,竟然能夠被武留香反傷,武留香的實力著實讓他大為吃驚。
這種事情,如果傳出去,必定會讓天劍宗的榮譽儘損。
任玉堂的臉上不由地一紅,感覺剛才丟人丟大了。
不過,任玉堂並沒有繼續追著武留香拚命,多年的閱曆和修行經驗,讓他明白麵前的這個老頭,一直故意隱藏實力,用一種玩虐的心態在與他周旋。
幾天前,任玉堂和武留香能夠打成平手,依照現在的情況看,武留香真實的實力遠超出任玉堂的預估,可能已經達到了劍皇境界。
武留香忍住吐血的衝動,強忍將口中的血,咽回肚子裡,心中又氣又恨,他知道身後的弟子們都在注視著自己。
不知道何時,宗主夫人祝梅香也來到前門,可能是這裡的動靜太大了,也可能是有人通知她了。
圍觀的天劍宗弟子眾人,自動分開一條小路,祝梅香不急不慢地從人群中來到了任玉堂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