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庸傳!
聽到武留香要走,任玉堂不由地轉過身子,兩眼直視武留香,眼神中,明顯帶有很多的疑惑。
“來人,把箱子搬上馬車,我們下山!”武留香朝著馬車旁的鬼愁門隨從喊道。
“是!”
鬼愁門的幾個弟子,迅速將院子中央擺放的二十個聘禮箱,裝到馬車上。
看著箱子都裝載完畢,武留香朝著任玉堂和祝梅香,拱手告彆“既然二位不同意武某的提親,多有打擾,還請兩位不要放在心上。”
武留香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不過,他走了幾步後,停下了,轉身說道“還有幾天,就是楚天帝國的青藍之戰了,到時候,犬子小天也會去參加。
“對了,他剛好十六歲,與兩位的二女兒,年紀差不多,他們也許可以認識一下。”
知道武留香在打鬥時手下留情了,又看到他此時如此客氣,任玉堂板著的臉,逐漸舒緩下來,拱手回應“武門主的修為,著實讓任某佩服,希望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事情了。另外,我不希望女兒隨便接觸他人,肯定會囑咐她,也請武門主見諒。”
“哈哈~~~”武留香搖了搖頭,笑著說道,“老哥我是有些放蕩不羈,但是,兒子武小天可是一表人才,迷倒一片小姑娘。你們的女兒見到他,說不定會愛上他的!”
沉默了許久的祝梅香,此刻,忍不住問道“既然武門主對自己的兒子如此自信,為什麼不帶他來,或者為他提親呢?非要自己搞這麼一個惡作劇?”
聽到祝梅香的問話,武留香尷尬地咧嘴笑了一下,仿佛隱藏的秘密,突然被人發現了一般。
武留香看了一眼祝梅香,沒有言語,朝著任玉堂,再次拱手。
然後,轉身與鬼愁門的弟子離開了。
目送鬼愁門八輛馬車下山後,天劍宗圍觀的弟子們也紛紛散開了。
任玉堂轉頭看著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夫人,你與這個武留香是不是以前認識啊?”
聽了任玉堂的詢問,祝梅香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生氣地大聲說道“不認識!”
“他是不是喜歡你?有沒有追過你?香香,你要和我說實話。”任玉堂追問道。
“彆亂想了!這麼大歲數的人了,還亂吃醋?害不害臊?”祝梅香輕聲埋怨地回答。
聽到祝梅香的回答,任玉堂此刻不安的心,終於平靜下來了,卻又忍不住繼續問“既然你們不認識,為什麼我感覺總是哪裡怪怪的?”
祝梅香沉默了一會,說道“唉!這個鬼愁門的門主,他根本就不是來提親的!”
“啊?!”
任玉堂聽了祝梅香的話,忍不住驚呼了一聲,他回想了一下,今日剛接觸到武留香的時候,就感覺怪怪的,可是,那裡怪?又說不出來。
“香香,你是怎麼知道?”
祝梅香展眉一笑,對任玉堂說“很簡單啊!女人的直覺。”
“女人的直覺?”任玉堂對夫人的賣關子有些不耐煩,繼續問,“武留香到底是什麼目的?夫人你就快點告訴我吧!”
“不知道!”祝梅香轉身往回走,不再搭理任玉堂。
看著夫人突然離開,任玉堂喊道“喂!香香!”
聽到身後任玉堂的吆喝,祝梅香絲毫不肯停下腳步,直接離開,將任玉堂留在了原地。
任玉堂心中很納悶,自言自語說道“這個武留香究竟在搞什麼名堂?費心費力地做這件事,對他有什麼好處呢?”
“難道他是在故意羞辱天劍宗?”
“應該不是!”
任玉堂想到與武留香打鬥時,武留香並沒有讓他下不來台,而是在適當時機給他保留了臉麵。所以,他認定武留香並非是來故意羞辱天劍宗。可是,這種事情傳出去,對天劍宗肯定不利。
任玉堂站在原地,想了許久,實在想不明白武留香為何大費周折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