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庸傳!
“爹爹,不平師兄還沒有找到,左長老和向長老他們去找了,希望他不會有事。”許久未說話的任婉夏,聽到任玉堂的詢問後,開口回答道。
“嗯!其它三組的人,你們有遇到嗎?”任玉堂繼續問道。
其實,任玉堂並不太擔心其它的人,因為另外三組各有一位劍尊級彆的傭人,即使遇到了高手,自保還是沒有問題的。
“凶手,為什麼要在誌丙的胸口刻上‘賤人,該死!’這幾個字呢?”祝梅香仔細地看了一下甄誌丙胸口的傷口,小聲地自言自語。
“會不會是誌丙招惹了那家的千金小姐?才遭到了毒手?”任玉堂用目光瞟了一眼任天驕,語氣冰冷地說道。
任天驕感受到了老爹的目光掃視後,心裡頓時發毛,感覺身上的汗毛不寒而栗,他恐懼地往後退了一步。
“我看不像,根據驕兒所說,誌丙出去的時間其實並不長,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招惹到彆人呢?即使招惹到其它的宗門,也不至於被下如此卑鄙的毒手。”
祝梅香搖了搖頭,不相信任玉堂的推測,繼續說道“另外,誌丙身上穿的是我們天劍宗的衣服,即使他做了非常出格的事情,其它宗門也不至於這麼做得如此殘忍。不看僧麵,也要看我們天劍宗的麵子。”
宗門衣服,是其它修行者相互辨識身份的首先目標。稍微有實力的武者,幾乎都會對楚天帝國的宗門有基本的了解。
即使沒有了解,當看到有人穿著宗門的服裝時,也不會貿然下毒手,這是楚天帝國和其它帝國的“潛規則”,因為絕大數的宗門,不會希望一些小的恩怨,引發宗門之間的爭鬥。
“看樣子,是仇殺,或者有人在故意找我們天劍宗的麻煩。”
任玉堂聽了祝梅香的分析後,眉頭緊蹙,臉上如霜雪一般,殺氣漸起。
“夏兒、驕兒,現在凶手下毒手的目的,還未明,你們就不要隨便走動了,先呆在我們身邊。”祝梅香轉頭看著自己的兒女,對他們囑咐道。
“是!”
“是!”
任天驕和任婉夏兩人,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應聲答應。
“明天就是青藍之戰的報名儀式,究竟是何人想對天劍宗動手呢?難道是無極閣?”任玉堂沉默了許久後,自言自語地說道。
“玉堂,我們暫時還是不要亂猜比較好,以免傷及到無辜。”祝梅香拽了一下任玉堂的衣袖,溫柔地提醒他。
任玉堂伸出右手,輕輕地拍了拍祝梅香拽他衣袖的那隻手,說道“夫人說的有道理,不過,還是心裡要有所防備,比較好。但是,我感覺不應該是無極閣的人。”
“哦?為什麼呢?”祝梅香問道。
“很簡單啊!夫人,你想啊!我們是被退婚的一方,無極閣是主動退婚的一方,我們不去找無極閣的麻煩,無極閣躲我們都來不及,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任玉堂說出了心中的理由。
“是啊,夫君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太蹊蹺了。敵人在暗,我們在明,還是要小心一些,不能再損失人員了。”祝梅香看出任玉堂滿臉憂愁,試圖安慰他。
“損失人員?”
任玉堂心中一驚,祝梅香的話頓時提醒到他這次青藍之戰,如果找不到任婉春,甄誌丙就要替她參加。
現在,甄誌丙被殺,如果再找不到任婉夏的話,天劍宗的五個參戰名額,就要空閒一個了。
本來這次青藍之戰,任玉堂從天劍宗帶的人就少,也沒有多餘可以參賽的人。
如果找不到任婉春,天劍宗就會陷入到一個很尷尬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