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領帶上,似乎就是這個味道。
溫禾時無力地靠在了走廊的牆壁上。
過往的記憶翻湧而至,她整個人臉色發白,雙緊緊地攥著,指關節泛白。
那是她這一生都不願意再提起的回憶。
溫禾時站在病房外發呆了很久,等稍微平靜下來一些,才推門走進去。
溫禾時進去的時候,陳芳醒過來了。
“禾時,來了。”見溫禾時進來,陳芳主動開口喊了她。
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溫禾時走到病床前,對陳芳說“媽,術我已經安排好了,遲後天下午就可以開始。”
陳芳聽到溫禾時這麼說,臉上露出了擔憂的表情“禾時,溫敏芝是不是逼了?”
“沒有。”溫禾時知道陳芳在擔心什麼。
她笑了笑,對陳芳說“我接到了一部戲,女二號。導演很欣賞我,簽合同的時候我拿到了一部分的片酬,前段時間我就在和顧醫生商量術的事兒了。”
陳芳聽到溫禾時這麼說之後,稍微放心了一些。
她捏住溫禾時的,說“禾時,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再向他們妥協了。”
“媽,我知道的。”溫禾時笑著點了點頭,“您就安心養病。”
溫禾時和陳芳聊了一會兒之後,陳芳又睡過去了。
她精神頭不好,基本上每天隻能清醒兩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在睡。
等陳芳睡著之後,溫禾時離開了病房。
她拿出看了一眼時間,這會兒竟然已經快五點了。
留給她的時間不多了。
溫禾時拎著包,走出醫院,打車去了金樽。
金樽是海城赫赫有名的夜店,也是男人們喜歡消遣的地方。
出租車停在金樽門前,溫禾時付了司師傅車費,然後拎著包走了進去!
溫禾時走進金樽之後直接去了樓,來到了陳婉卿的房間門口。
溫禾時抬起來敲了敲門。
過了不到一分鐘,門開了。
陳婉卿穿著一條黑色的低胸吊帶裙,嘴裡叼著一根煙,指整理著頭發,上麵深紅色的指甲油格外地顯眼。
看到溫禾時之後,陳婉卿“喲”了一聲,“大明星怎麼有空來找我了?”
溫禾時沒說話,直接走進了她的房間。
陳婉卿走到了桌前,拿起煙盒,從裡頭抽了一根煙出來遞給溫禾時。
溫禾時擺了擺,拒絕了。
陳婉卿“嗤”了一聲,“真沒勁兒。”
說完,她把煙盒扔回到了桌子上。
“找我什麼事兒?”陳婉卿知道,溫禾時這種無事不登寶殿的性格,來找她,肯定是有事兒。
“這裡有沒有那種藥?”在陳婉卿麵前,溫禾時也不做掩飾,問得很直接。
聽到溫禾時這麼問,陳婉卿碾滅了煙頭,饒有興趣地看著她。“怎麼,傅啟政回來了嗎?要給他下藥?”
聽到傅啟政這個名字,溫禾時的身體僵硬了一下。
不過,她很快便調整了過來。
溫禾時搖了搖頭,“我說的是女人吃的。”
“要給溫敏芝下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陳婉卿笑著說,“行啊,溫禾時,終於不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