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問有沒有交過男朋友，回答我說沒有。”靳寒嵊將這話複述了一遍，“現在呢，答案還是一樣嗎？”
許是因為剛剛從紐約回來，聽到靳寒嵊這麼問，溫禾時下意識地就有些心虛。
難道……他是知道什麼了？
但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
美國那邊，傅啟政應該把她的資料保密得很好才是。
靳寒嵊要查的話，應該會很費勁兒。
她覺得，他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和人力成本去查她。
換言之，她對他並沒有那麼重要。
溫禾時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笑著回答了靳寒嵊的問題——
“一樣，靳總，我真的沒有交過男朋友。”
“喊我什麼？”聽到這個稱呼，靳寒嵊危險地眯起了眼睛。
溫禾時忙糾正；“寒嵊。”
靳寒嵊凝著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說話。
“以前有過幾段，我不會介意，但是，我不喜歡女人在跟了我之後還和彆的男人有染。明白？”
溫禾時總覺得靳寒嵊這話說得有些突然。
好像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不太對勁兒。
難道真的是知道什麼了？
如果靳寒嵊真的知道了傅啟政的存在……
“在想什麼？”靳寒嵊沒等到溫禾時的回複，摟著她的胳膊又收緊了一些。
溫禾時迅速回過神來，她看著靳寒嵊，笑道“我在想，靳總這麼在乎我，我該怎麼表示自己的開心呢？”
“叫什麼？”靳寒嵊似乎對稱呼這件事情十分執著。
溫禾時聽到他這麼問，還是笑“看，我隻是喊一句靳總就不開心了，沒想到寒嵊也有這樣的一麵。”
“我在意，不開心嗎？”靳寒嵊捏住了她的下巴。
溫禾時“當然開心，寒嵊對我這麼好，我很驚喜也很開心。”
靳寒嵊“可是我好像看不出來有多開心。”
溫禾時“難道我要像小姑娘一樣把開心寫在臉上嗎？好像有些難呢。”
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底眉梢都是笑意，昨天晚上才做過，她臉上帶著小女人的媚態，又有幾分嬌嗔。
就算沒有化妝，這張臉仍然能撩動人的心弦。
靳寒嵊看著她這樣子，一下子就沒了脾氣。
“今天有通告嗎？”他問她。
溫禾時搖了搖頭，“今天沒有，所以想去我媽那邊陪她一天。”
趁著這個會，溫禾時向靳寒嵊提出了這個要求。
“寒嵊，可以嗎？”
“時間是的，來安排。”靳寒嵊說，“我從未限製的人身自由。”
溫禾時“寒嵊，真好。”
“既然我這麼好，”靳寒嵊貼在她的耳邊，嘴唇有意無意地碰著她的耳廓，“不如考慮考慮嫁給我？”
嫁給他？
溫禾時聽到這句話之後，大腦都空了。
她愣了幾秒鐘，反應過來之後，笑著說“寒嵊真會開玩笑，再這麼說，我可是會當真的。”
這語氣，明顯就是在逃避。
靳寒嵊笑了笑，鬆開了她，準備起床。
看到靳寒嵊從床上起來，溫禾時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她當然不會天真到認為靳寒嵊會真的娶她。
但是，她又弄不明白靳寒嵊這麼說是為了試探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