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不喜歡跟我太客氣。”靳寒嵊摟住了她,“記住,是我的女人,嗯?”
“嗯,我明白的。”溫禾時乖巧地點點頭,“我隻是覺得,今天我有些太衝動了,其實不應該動打人,如果真的被看到了,對對我都不好。”
“沒什麼不好的。”靳寒嵊似乎完全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他摟著她,淡淡地說“誰讓不開心,自然不能讓她好過。”
“寒嵊,真好。”溫禾時將他抱緊了一些。
靳寒嵊聽著溫禾時這麼說,勾了勾嘴角,臉上是顯而易見的寵溺。
這一桌上坐了不少人,雖然大家聽不到他們兩個人對話的具體內容,但是卻將他們親熱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靳寒嵊的地位擺在那裡,即使看到這種場景,大家也隻能裝作沒看到,該做什麼繼續做什麼。
大家隻能感歎這個溫禾時是真的有兩把刷子,
這麼多年,靳寒嵊身邊那麼多緋聞,但是從來沒有見他公開帶任何一個女人參加活動。
這次,他不僅帶著溫禾時來了,還公開這麼秀恩愛。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他對溫禾時有多在意。
——
白杉博看著他們兩個人摟在一起,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知道大家夥兒也看得不習慣,隻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於是,白杉博就替大家說了。
他咳嗽一聲,提醒靳寒嵊“靳總,差不多得了啊,還有這麼多人呢,不能總是當著我們這群單身狗的麵兒秀恩愛吧。”
聽到白杉博的調侃之後,靳寒嵊抬眸看了過去。
隻見白杉博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一臉真誠。
靳寒嵊勾了勾嘴角。
白杉博的話,溫禾時自然也是聽到了的。
她覺得白杉博說的是有道理的。
經過白杉博這麼一提醒,溫禾時從靳寒嵊懷裡退了出來。
靳寒嵊也沒攔著她,兩個人又恢複了之前的坐姿。
——
溫詩詩被溫禾時打得掛了彩,溫敏芝自然不可能再讓她在宴會現場呆著了。
溫敏芝帶著溫詩詩從側門走了出來,姐妹兩個人一塊兒上了車。
上車之後,溫敏芝才給韓繆打電話。
電話接通後,溫敏芝對韓繆說“我先帶詩詩走了,今天晚上應付一下,我就不過來了。”
韓繆聽到溫敏芝這麼說,便追問“詩詩怎麼了?”
溫敏芝瞥了一眼後視鏡,看著捂著臉的溫詩詩,輕歎了一口氣。
她對韓繆說“剛才跟溫禾時吵起來了,溫禾時和她動了。”
韓繆聽到溫敏芝這麼說,多少有些驚訝。
溫禾時那樣的性格,竟然會動?
韓繆和溫敏芝結婚有快十年了,溫禾時的性格如何,他大概也是知道的。
能讓她動,那絕對是溫詩詩說了刺激她的話。
溫詩詩年齡小,那張嘴不饒人,總是會不經思考說出一些惹人生氣的話。
思考片刻,韓繆對溫敏芝說“好,那們先去醫院吧,這邊的事兒交給我。”
溫敏芝“嗯,掛了。”
和韓繆通完電話之後,溫敏芝就帶著溫詩詩去醫院了。
溫詩詩一路扭頭看著窗外,隻要一想到溫禾時囂張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真是不明白,靳寒嵊那樣的人,怎麼會看上溫禾時這雙破鞋,他明明都知道那些事情了——
“姐,我想不通。”溫詩詩問溫敏芝,“溫禾時她究竟哪裡好?她不就是會勾引男人麼?”
聽著溫詩詩問出的這個問題,溫敏芝也沉默了。
彆說溫詩詩了,就連她都想不通靳寒嵊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