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南銘“……”
靳寒嵊“她是因為宮外孕才做掉孩子的?”
鐘南銘“你應該去問她。”
靳寒嵊“……”
鐘南銘“如果她要回頭和你和好我不會攔著,其餘的事情我不會管,你們自己解決。”
“還有,”鐘南銘停頓了一下,“和秦樾沒關係,彆找她。”
這已經是鐘南銘今天第二次強調這件事情和秦樾沒關係了。
他這麼一提,更是讓靳寒嵊篤定了內心的想法。
想到鐘南銘對這個小姑娘的在乎,靳寒嵊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幾分“鐘總這麼聰明,難道不知道嗎,你越是強調和她無關,就越會彰顯自己對她的在乎。”
靳寒嵊這麼一提醒,鐘南銘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
他平日與人談判的次數不少,但是很少有這樣自亂陣腳的時候。
聽完靳寒嵊這話,鐘南銘眉宇間露出了幾分不耐煩。
秦樾那丫頭,什麼時候對他有這麼大的影響力了?
“鐘總,我還是那句話,我和她之間的問題,我會找辦法解決,你照顧她,我很感激。但,如果她因為你緣故受到一丁點傷害,那我隻能雙倍奉還給那位女高中生。”靳寒嵊將自己的態度重申了一遍。
說完這話之後,他也沒有再等鐘南銘那邊的回複,直接轉身走了。
靳寒嵊走後,鐘南銘站在原地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靳寒嵊從良禾出來之後,剛一上車,就接到了徐聞那邊的電話。
靳寒嵊關上車門後,摁下了接聽鍵“什麼事兒?”
徐聞一聽靳寒嵊這個語氣,就猜到他現在心情不太好。
他咳了一聲,說“靳總,開庭的時間馬上到了,許律師這幾天可能要當麵跟你確認一下官司的事兒,你什麼時候回來?”
徐聞當然知道靳寒嵊去嵐城是為了溫禾時。
但是這麼多天都沒動靜,估計溫禾時那邊是不可能鬆口了。
不管怎麼樣,官司還是要打的。
這件事兒傳出去之後,靳寒嵊在外的形象一落千丈,公司的股票都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儘管這點兒虧損對承達來說不算什麼,可千裡之堤毀於蟻穴,這種事情不能不在乎。
雖然網上的言論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但他們都需要這場官司的勝利來翻盤。
作為靳寒嵊的助理,徐聞一直都很在意這場官司。
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他在跟律師協調。
聽到徐聞這麼說,靳寒嵊低頭看了一眼方向盤,沉默片刻後,他對徐聞說“給我訂明早的機票。”
徐聞“好的,靳總。”
跟徐聞通完電話之後,靳寒嵊又聯係了岑觀。
五點鐘,靳寒嵊和岑觀來到餐廳見麵。
岑觀聽說靳寒嵊明天就要回海城了,還有些驚訝“這麼快?”
靳寒嵊笑了笑,“我來這邊快一周了。”
他這麼一說,岑觀才反應過來“也是,對你來說確實挺久了,公司應該一堆事情等著你處理吧。”
靳寒嵊“嗯”了一聲。
岑觀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問道“今天你跟鐘南銘談得怎麼樣?”
靳寒嵊回憶了一下跟鐘南銘談話的內容,然後露出了笑“和你猜測得差不多,他確實很在乎那個他妹妹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