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死了,豈不是便宜了他們?
萬萬沒想到,靳寒嵊給的竟然是這樣的理由。
他越是這麼說,岑觀就越是對溫禾時好奇。
雖然之前看過不少新聞,也大概知道溫禾時的學曆和經曆,但他真的從來沒見過一個女人能讓靳寒嵊這樣。
好像已經不能用神魂顛倒來形容了,這是……鬼迷心竅吧?
下午六點鐘,鐘北清和秦樾兩個人坐在餐廳裡頭吃飯,一邊聊著演唱會的事情。
秦樾是白杉博的死忠粉,聊起白杉博的時候滔滔不絕的,巴不得把所有褒義詞都用在他身上。
鐘北清對此已經習慣了,中途調侃她幾句,兩個人很愉快地吃完了一頓火鍋。
剛剛結完賬,鐘北清就接到了鐘南銘的電話。
她接電話一向不避諱秦樾,直接當著秦樾的麵兒接了起來“哥~”
“吃完沒有。”鐘南銘問。
鐘北清看了一眼秦樾,說“吃完啦,我跟樾樾剛買完單,現在準備下去呢。”
“嗯。”鐘南銘說,“我在b1,c區。”
鐘北清“好的,我們馬上下去。”
和鐘南銘打完電話以後,鐘北清對秦樾說“樾樾,我們走吧,我哥來接我們了,順便送你回去。”
鐘北清這麼一說,秦樾不由得想起了上次鐘南銘的警告,還有他那個眼神……
秦樾搖了搖頭,對鐘北清說“不用不用,我晚上還約了幾個朋友去酒吧呢,你先回吧,我打車去。”
“好吧。”聽到秦樾這麼說,鐘北清也沒有強求。
她們兩個人一塊兒走出了火鍋店,電梯停到一層的時候,秦樾就出去了。
臨走的時候,鐘北清囑咐秦樾“你注意安全哦~”
秦樾笑著答應下來“知道啦,我唱幾首歌就走。”
停車場內,鐘南銘坐在駕駛座上等待著。
過了五六分鐘,就透過窗戶看到鐘北清匆忙走來。
鐘南銘下意識地四周看了看,然而並沒有發現秦樾的身影。
按理說,鐘北清和秦樾今天是一起吃飯的,應該一起出現才是。
想到這裡,鐘南銘下意識地皺眉,臉色不太好。
鐘北清打開車門上車後,便看到了鐘南銘緊皺著的眉頭。
鐘北清一邊係安全帶,一邊問“哥,你怎麼啦,工作遇到問題了嗎?”
“沒。”鐘南銘回過神來,隨口問了一句“你一個人吃飯的?”
“當然不是,跟樾樾一起的。”對於鐘南銘這個問題,鐘北清並沒有想太多,隨口解釋道“本來還想讓你先送樾樾回去呢,但是她要去酒吧。”
一聽鐘北清這麼說,鐘南銘剛鬆開的眉頭又擰到了一起。
秦樾喜歡去酒吧。
這一點,鐘北清早就說過了。
一個女高中生,去那種地方,她也不怕碰上變態。
鐘北清從鐘南銘眼底看到了嫌棄,這才恍然反應過來,之前鐘南銘不同意她和秦樾玩兒,好像就是因為秦樾總去酒吧……
思及此,鐘北清咳嗽了一聲,解釋道“哥,其實樾樾去酒吧隻是駐唱,她唱歌很好聽的,而且還會貝斯,算是勤工儉學賺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