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時最後一個字兒還沒說出口,就注意到了出現在自己麵前的孟知易
溫禾時抬眼看向了孟知易。
孟知易的臉上仍然是招牌式的微笑。
單看他這個笑容,肯定會覺得他很友好。
然而,溫禾時很清楚他私下做事兒有多狠。
“方便單獨聊幾句嗎?”孟知易自知溫禾時不可能主動開口和他說話,於是便自己開口了。
“不方便,我們禾時跟你沒什麼可聊的。”陳婉卿現在一肚子的不爽。
一向圓滑的她,也沒辦法對孟知易有很好的態度。
孟知易聽到陳婉卿這麼說也不惱,他微微一笑,反問陳婉卿“陳小姐和宋家小少爺的事情解決了?怎麼還有空來關心彆人的事兒?”
孟知易提起宋寧昭後,陳婉卿的臉色明顯變了。
孟知易這隻狐狸……他竟然也跟宋寧昭認識?
她記得,靳寒嵊似乎也認識宋寧昭。
還真他媽是物以類聚。
溫禾時沉默了一陣子,然後開口對傅啟政和陳婉卿說“你們先出去吧,我單獨跟他聊幾句。”
傅啟政聽到溫禾時這麼說,輕輕點了點頭。
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她決定的事情,他們是攔不住的。
“我和婉卿在外麵等你,一個人小心。”傅啟政拍了一下溫禾時的肩膀。
“放心。”溫禾時動了動嘴唇,有氣無力地回了一句。
傅啟政拉著陳婉卿離開之後,審判庭裡就隻剩下了溫禾時和孟知易兩個人。
周圍空蕩蕩的,說話稍微大聲一點兒都會有回音。
溫禾時看了一眼孟知易“孟總想說什麼,直說吧。”
“這場官司,不是寒嵊的意思。”孟知易太清楚溫禾時介意的是什麼了。
有些事情,他必須得跟溫禾時解釋清楚,不能讓靳寒嵊背黑鍋。
孟知易這話一出來,惹來了溫禾時的一陣笑。
她笑得十分諷刺。
臉上在笑,眼底卻是一片冰冷。
“孟總就不必說這種話來騙我了,我也不是三歲的小孩子,什麼話都信。”
溫禾時覺得,孟知易簡直就是在侮辱她的智商。
不是靳寒嵊的意思?
若不是他授意,誰能在他眼皮子下麵搞出來這麼多事情?
他們是真的把她當成傻子了嗎?
真可笑。
“不管你信不信,這件事情確實不是寒嵊的意思。”孟知易說,“他胃出血住院,情況挺嚴重的,這段時間都在醫院,工作上的事情徐聞負責,官司的事兒我替他操辦。”
“這場官司對他來說很重要,他必須贏。”
溫禾時不說話,孟知易就直接跟她提了靳家的情況。
“之前網上有消息放出來他強女乾的傳聞,雖然後來被壓下去了,但是公司的股價和他的個人形象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你知道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嗎?”孟知易發問。
溫禾時沒回答,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
“是靳承西。”孟知易說,“你跟了寒嵊這麼長時間,應該也知道一些靳家的情況。”
靳承西?
之前看到這消息時,溫禾時還的沒懷疑過靳承西。
她對靳承西的印象雖然不太好,但也沒想到靳承西會做這種卑鄙的事兒。
溫禾時一直覺得靳承西是那種不學無術的二世祖,玩不了什麼權謀手段,所以才會被靳寒嵊壓得死死的。
現在看來——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