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題時,eddie醫生提醒她“我希望你不要有任何隱瞞,相信自己的第一感覺就好,隻有毫無保留,我才能了解你的真實情況,並且針對你的情況來進行治療。”
溫禾時聽完後點了點頭,“明白,謝謝。”
既然來接受治療,她也就不會想著隱瞞了。
溫禾時很認真地做完了自測。
eddie醫生看完她的結果之後,將那份表單收了起來。
他指了指裡麵的那扇門,對溫禾時說“跟我來吧。”
溫禾時輕輕“嗯”了一聲,隨後起身跟了上去。
傅啟政從eddie辦公室出來之後還是不太放心溫禾時,原本想先回去的,但想了想還是打算在這邊等一會兒。
傅啟政剛剛走到樓道處站下來沒多久,年牧安就過來了。
年牧安仿佛是猜到了他不會離開,所以專程過來找他了。
看到年牧安,傅啟政也不是很意外。
他淡淡地瞥了年牧安一眼,“找我?”
“是啊。”年牧安笑著問他“很好奇,你們兩個人現在是個什麼關係?”
傅啟政沒回答年牧安的問題。
年牧安又說“當初洛湘生孩子的時候你義無反顧地跑去陪她,我以為已經是極限了。”
傅啟政淡淡瞥了年牧安一眼,大概已經猜到了他要說什麼。
“你現在這麼愛多管閒事嗎?”傅啟政問他,“怎麼覺得你挺心疼洛湘的,要不然你把她接走?”
正好,他還嫌她煩人呢。
要不是因為女兒年齡小,真是分分鐘把她趕出門。
“你心裡很清楚,溫禾時跟你是不可能的了。”年牧安對傅啟政說,“你可能不太了解寒嵊。他認定的人是不會放手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會放。”
“可惜了,他不放手沒什麼用。”傅啟政勾唇,諷刺地笑了笑,“你可能也不太了解禾時,對於傷害和欺騙過她的人,她向來是不會心軟的。”
“真是沒想到,你和我竟然會因為這件事情針鋒相對。”年牧安看著傅啟政的態度,忍不住感歎了一句。
他感歎完以後,傅啟政也跟著笑了起來。
其實他們兩個人關係是非常不錯的。
當然,隻要不提溫禾時和靳寒嵊的事兒,關係應該會更好。
傅啟政和年牧安站著聊了幾句之後,年牧安就回去處理工作了。
回到辦公室之後,年牧安給靳寒嵊打了一通電話。
年牧安來電時,靳寒嵊剛剛跟陳婉卿吃完飯。
看到年牧安來電話,靳寒嵊已經猜到了緣由。
上車後,他摁下了接聽鍵,接起了電話“牧安,你找我。”
“她來紐約的事情,你知道吧?”年牧安問完之後才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
以靳寒嵊對溫禾時的在乎程度,怎麼可能不知道?
靳寒嵊“嗯,知道。”
年牧安“她的主治醫生這半年多在我們醫院,今天傅啟政陪著她過來的。”
靳寒嵊“嗯。”
這個,他也猜到了。
傅啟政那麼在意她,肯定是不會讓她一個人去看醫生的。
“……就這樣?”年牧安對靳寒嵊的反應有些失望。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有些話還是不說為好。”靳寒嵊直接戳穿了年牧安。
年牧安“嗯,我知道的,說了也沒用,對吧?”
“方便的話,幫我多留意一下她的情況。”沉默片刻後,靳寒嵊才說出這句話。
年牧安“嗯”了一聲,“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