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洛湘也沒少這樣。
她本身就是沒心沒肺的性格，想一出是一出，倒也沒什麼壞心眼兒。
不過這樣的性格，確實會讓人受不了。
尤其是傅啟政這種。
靳寒嵊想，他應該喜歡比較聰明的女人。
傅啟政給醫生打完電話之後，從後視鏡裡看了靳寒嵊一眼，一句感歎脫口而出“真不知道你當年是怎麼忍她那麼久的。”
傅啟政知道，靳寒嵊和洛湘在一起的時間不算短。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跟洛湘待在一起幾分鐘就快被煩死了。
靳寒嵊跟她戀愛那麼久，竟然沒被她蠢死？
靳寒嵊聽到傅啟政這麼感歎，跟著笑了下。
他回憶了一下，然後說“她隻是驕縱任性了些，沒什麼惡意。”
“不止驕縱任性，她還蠢。”傅啟政說，“沒想到你也有喜歡蠢女人的時候。”
靳寒嵊“……”
聽到傅啟政這麼說，他都忍不住蹙眉了。
按理說，傅啟政平時是個挺有風度的人，
哪怕真的不喜歡一個人，也不至於這麼直接又難聽地形容對方。
怎麼一到洛湘這兒，他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
看來，他對洛湘……有些特彆？
想到這裡，靳寒嵊笑了下，故意對傅啟政說“那個時候覺得世界很複雜，身邊有個思想單純的人陪著還不錯。”
“後來發現思想單純和蠢是兩回事兒，所以就不耐煩了？”傅啟政很自然地接過了靳寒嵊的話。
靳寒嵊又被他逗笑了“你似乎對洛湘意見很大？”
“你覺得我應該對她讚美有加嗎？”傅啟政冷嗤。
靳寒嵊“洛湘沒有你想得那麼傻。”
傅啟政“是，她比我想得更傻、更蠢，每次都能刷新下限。”
靳寒嵊提醒他“但你還是弄大了她的肚子。”
傅啟政“……”
靳寒嵊“無話可說了？”
傅啟政咬了咬牙，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那是意外。”
靳寒嵊“意外發生一次的時候是意外，第二次就不能算意外了。當然，你到底什麼心態，大概隻有你自己清楚。”
傅啟政被靳寒嵊說得不耐煩了，直接說“人總會有控製不住下半身的時候。”
“可惜世界上沒有後悔藥，之前我隻是以為她懦弱、智商不高，後來我才發現她不僅蠢，還公主病，除了那張臉，渾身上下挑不出哪怕一點優點。”傅啟政字裡行間都是不屑，“也是，當初能為了你放棄讀書的人，也不指望她有什麼獨立思想了。”
靳寒嵊仔細品了一下傅啟政的這段話。
幾十秒後，靳寒嵊問傅啟政“我聽著你像是在吃我的醋？因為她為我放棄了讀書？”
傅啟政“你想多了，我那是嘲諷。”
靳寒嵊“看來你確實沒怎麼了解過她。她美術功底很好，很有設計天賦——衛戚沒有跟你提過嗎？”
傅啟政聽到靳寒嵊這麼說，還有點兒意外。
洛湘有設計天賦？
他還真是怎麼都沒辦法把這個跟她聯係到一塊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