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虛偽的男人!
孟知易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笑著問“生氣了?”
“孟知易,你神經病?”希施冷冷地提醒她,“搞清楚,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記得。不過我現在改變主意了。”孟知易臉上仍然掛著笑,孟行難跟他說的,哄女人就得不要臉。
他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鬥爭,才開始死皮賴臉。
雖然有點兒艱難,但是開了這個頭,應該一切都好說了吧?
希施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孟知易,他說什麼?
改變主意了?
所以現在又來為難她了是嗎?
“合同已經作廢了。”希施一點兒都不怕他,“你改變主意也沒有用。”
孟知易不說話,緊盯著她,眼底有複雜的情緒翻湧著。
希施自認為心理素質還不錯,但仍然被他這樣的眼神盯得發慌。
她下意識地攥緊了拳頭,指甲掐著掌心,摳出了痕跡。
“你喜歡什麼樣的男人?”良久,孟知易突然問出了這個問題。
希施本來以為他會開口威脅,沒想到,竟然問起了這個。
這問題,倒是好回答。
“反正不是你這樣的。”
孟知易臉色逐漸黑了下來,他忍不住,將自己之前問過的問題重複了一遍“十年,你對我沒有一點兒喜歡?”
他還真是不甘心。
希施想,孟知易大約真是被女人捧習慣了。
他好像覺得,不管他做什麼,女人都要喜歡他。
就算被他虐待了,也應該義無反顧做他的舔狗。
想到這裡,希施發出了一聲嘲諷的笑。
“一個對婚姻都做不到忠誠的男人,有什麼可喜歡的。”
孟知易怎麼會聽不出她的嘲諷。
他哽了一下,終於想起來和她解釋“有你之後,我沒有再碰過彆的女人。”
昨天晚上,孟行難也跟他說了,要他好好跟希施解釋一下這件事兒。
其實這十年裡,他每一次傳緋聞,都做好了解釋的準備。
隻要她問,他肯定會好好解釋的。
可惜,希施從來都沒有問過。
一直到現在離婚了,他們兩個人才提起來這件事兒。
雖然孟知易的解釋很認真,但是希施聽完之後還是笑了。
他說他沒有碰過彆的女人?
他覺得她是傻子麼,這種借口都信?
希施最討厭被人當傻子了,聽了孟知易的解釋,莫名地窩火。
“隨便你怎麼樣,沒必要跟我解釋,你就算一夜找五個女人都跟我沒關係,是個人就敢作敢當,彆做了還不認,真他媽慫。”
心裡不爽,說出來的話當然也不會好聽。
一長串,每個字兒都有咄咄逼人的架勢。
孟知易被堵了好一會兒,這才幽幽開口“做了我會認,但我沒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