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生氣了?”孟知易聽希施這麼說話,有些茫然。
他今天晚上也沒騷擾她吧,她怎麼又發上脾氣了?
“被你這麼騷擾,難道我應該開心?”希施沒好氣地推了他一把,“孟總,離我遠點兒。”
“騷擾?嗯?”孟知易的眼睛危險地眯了起來。
他自認為今天晚上夠規矩的了,現場人多,他沒有做過任何過激的行為。
甚至,她跟陳焰交談的時候,他也沒有上去攔著。
都這麼安分了,還被她說騷擾。
既然都頂上這個帽子了,不做點兒騷擾她的事情,還真是虧了。
孟知易直接將她抵在了車身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來。
他吻得太用力,眼鏡磕到了她的鼻梁。
大概是因為孟知易今天晚上表現得太規矩了,他吻上來的時候,希施整個人都驚了,有幾秒鐘,腦袋裡都是空的。
反應過來之後,她才開始推他。
然而,孟知易臂力驚人,直接鉗製住了她的雙手反剪到身後。
這下,她被迫拱起了身體,更方便了他的動作。
希施氣得頭頂都要冒煙了,手腳都用不上力,她便狠狠咬下了他的嘴唇。
這下她咬得毫不留情,直接出了血,瞬間就有鐵鏽味在口腔裡散開了。
她本來以為這樣就能讓孟知易放手了,然而孟知易還是不肯放。
不管她怎麼咬,都不肯放。
這個帶著血腥味兒的吻持續了五分鐘,終於結束了。
鬆口之後,孟知易抬起手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跡。
他笑著看著麵前眼底帶著怒氣的女人,“這樣才算是騷擾。”
“……”希施想爆粗口。
就在這個空檔,孟知易已經搶走了她手裡的車鑰匙。
“走吧,我送你回去。”
“當然,如果你不想的話,我們在這裡繼續接吻也可以。”孟知易笑眯眯地跟出了這句話。
那天晚上意外得知希施有過兩個孩子之後,景致就動用了自己的關係查起了這件事情。
花了三天的時間,終於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當初給希施做過手術的醫生,口風都是很緊的,應該是被孟知易特彆“關照”過,所以怎麼都問不出來。
但是一場手術不可能隻有醫生參加。
景致是從幾名護士那邊得到情報的。
希施當年掉了兩個孩子,都是引產。
第一個是在拍戲的時候掉的。
那一次,景致是記得的,新聞裡是說希施在劇組受了傷,並沒有提懷孕的事兒。
第二次是她跟孟知易離婚的前幾天。
景致想,第二次引產,應該是他們離婚的導火索了。
如果說第一個孩子是意外去世的,那第二個,絕對是希施自己選擇打掉的。
想必孟知易也是受不了這種事情,所以才會跟她離婚。
可是,現在……他為什麼又去追希施了?
希施這種狠心的女人,連自己的孩子都能不要,更何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