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暉隻在一旁看著熱鬨,一言不發。
“銘大人說的是。”董恩應和著。
“銘師父,不多,就兩個。”鷹暉隻此一句。
鷹銘瞬間化為鷹身,頃刻的功夫,抓來兩個花都王室的宮人。鷹銘雖說武功儘失,但是習武的底子還在,對從未習武的花都人來說,抓他們還是輕而易舉便能做到的。
“董恩大人,你膽大包天,勾結鷹國王室,如今要對同類下手了嗎?”那宮人有恐懼,更多的則是憤怒。
“本王與董恩今日大人初見,您什麼時候勾結的鷹國王室,本王怎不知?”鷹暉笑了笑,原來那花都王上對下竟然這樣構陷董恩。
“哼!自然是你們鷹國這位銘大人的功勞了。”那宮人不服氣地說道。
“銘大人?我記得我鷹國剛剛平息內亂,如今隻有我這一個王室,銘大人代表的事鷹國哪一個王室啊?”鷹暉轉頭問鷹銘道。
“國王說笑了。”鷹銘也跟著笑了笑。
這自然不是一個笑話。隻是那兩個宮人聽著他們這一唱一和,不明所以。
“銘大人,或許界湖水寒,能讓他們清醒清醒。”鷹暉此話,便是下旨。
“且慢。”董恩開口製止道。
“董恩大人,您有什麼異議嗎?”鷹銘問道。
“此二人被小人蒙蔽,罪不至死。”董恩說道。
“董恩大人,心太軟是成不了大事的。”鷹暉拍了拍他的肩膀,勸說道。
“我不是那王上,也沒有那麼大的野心,並不想成大事。”董恩雖然說話聲音不似鷹暉那麼雄厚有力,但語氣卻不容置疑。剛剛的話,無疑是在向那兩個人解釋他並沒有勾結鷹國王室,一切都是王上的狼子野心。
“況且,此二人為我花都子民,事情了卻後,自有莯苾女王定奪。我們餓花都的人,還請鷹王交還給花都來處置。”董恩看向鷹銘。
鷹暉沒有做聲,而是細細打量了一會這個看起來“溫文爾雅”的男子。
“鷹王,薷莘一定不會希望她的子民慘死在這界湖之水中。”
鷹暉突然覺得熊口一震。因為他知道,董恩說得對,薷莘一定不會希望他那麼做。隻是從這董恩口中提到薷莘的名字,鷹暉感覺到了無儘的酸楚。隻這一句話,鷹暉便已明白,這董恩並非看上去那麼簡單。他不單單是花都王室一個小小的忠臣,他與薷莘也並不是君臣那麼簡單。換句話說,他對薷莘的心思,此刻展露無遺。
鷹暉點了點頭,鷹銘放了那兩個人。
“我們走吧。”鷹暉說完,回頭看了一眼界湖。界湖之水顏色瞬息萬變,看著是那麼美麗,那麼與眾不同。當初他和榮兒便是被這景象吸引住,然後認識薷莘,直到現在牽扯出這種種。
往事並不是如煙,而是每每回想起來,都曆曆在目。
鷹銘整理了著裝,跟隨在鷹暉身後。董恩也不再理會那兩個人,也跟上了那君臣二人的步伐。。
“等一下,銘師父。”鷹暉突然想到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