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以為,以她對阿宥的感情,應該會迫不及待地想見兒子一麵。
沒想到她竟然沒有進來。
那些對阿宥的用心與付出,竟也是裝出來的嗎?
孟廷舟的內心說不出的複雜與煩悶:“有這樣的生母,真是阿宥的不幸。”
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才能利用自己的身體費儘心思生下孩子,才能做到對孩子不聞不問?
她薑時晚有心嗎?
狠心若此,恐怕沒有!
他在帳篷內來回踱步,滿腔的怨恨與怒意無處宣泄,忽而喝道:“讓她即刻來見本督,即刻!”
薑時晚才剛回到廚房,眼睛有些紅紅的。
胡湘問她怎麼了,還來不及回答就又被人叫走了。
胡湘搖搖頭:“袁媽媽,我也是真了奇了怪了,去了才回,這會又被叫走,不知道這都督是要做什麼?”
“血一樣的事實告訴你莫沾染男人。”袁媽媽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否則有的你好受的。”
胡湘吐了吐舌頭。
薑時晚再次來到帳篷外的時候,裴慶遞了個眼色給她,低聲提醒道:“都督心情不大好,你小心一些。”
她微微點了點頭便掀開帳篷的簾子走了進去。
她低著頭,躬身道:“奴婢參見都督。”
孟廷舟緊抿著嘴唇一言不發地盯著她看,猶如鷹瞵鶚視:“抬起頭來。”
薑時晚緩緩抬頭。
見她眼眶微微泛紅,孟廷舟嗤笑一聲:“怎麼的?可是哭過了?本督以為你心裡是不在乎阿宥的。”
“關外風沙大,剛才來回走了兩趟被沙子進了眼睛。”
孟廷舟走到她麵前:“薑時晚,那可是你的親生兒子,讓你說一句想兒子就那麼難嗎?哪怕你哄哄孩子也好。”
如果孩子是自己的軟肋,決不能再讓他以孩子作為要挾自己的籌碼。
薑時晚忍耐著內心的愁緒萬千:“奴婢粗陋,不敢妄想。”
“好!薑時晚!你很好!”孟廷舟嘴角慘淡一笑。
自己那些真心相待的過往,還一心以孩子作為聯結,此番種種,卻依然沒有讓她眷戀絲毫。
孟廷舟掰扯過她,劇烈地晃動她的肩膀:“薑時晚,阿宥是你的骨肉,你如何能這麼狠心?”
薑時晚嘴角慘淡一笑:“都督是不是一下子覺得沒了鉗製我的東西,開始手足無措了?”
“你說的沒錯,我就是一個心機頗重,狼心狗肺的女人,由始至終,我誰都不愛,我最愛的是我自己。”
孟廷舟揪住她的衣領:“可惜了,現在你隻是區區一介婢女,若是本督喜歡,可以讓你再生一個孩子。”
“你不是喜歡利用孩子來達到目的嗎?正好,本督也覺得多子多福,咱們彼此利用如何?”
孟廷舟隻覺得之前讓梅大夫開的那些藥更是諷刺自己的自作多情。
他一把鉗製住她的雙手,不顧她的抵死反抗,將她身上的什物除儘。
待薑時晚身無一物倒在毯上時,孟廷舟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本督沒有膩之前,你彆想著耍花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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