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孟廷舟眼中全然沒了剛才的笑意,眼神中帶著肅色的殺氣:“你是名揚天下的揚州瘦馬,居然連人話都聽不懂?”
聞芫的臉色頓時煞白,仿佛知道這個男人虛與委蛇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
咬著唇囁嚅道:“奴家隻是一介風塵女子,並不知道知府大人意欲為何。隻是大人說讓奴家將都督伺候好,若有朝一日能做都督的侍妾,也算是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許岩仕應當知道本督這次出行有夫人和世子出行。”
孟廷舟上半身衣衫淩亂,深邃的墨眸中卻仿佛蟄伏著一頭猛獸:“所以,他是怎麼吩咐你的,你最好一五一十說出來。如有半個字的欺瞞,本督會將你賞賜給軍營裡的將士,你應該聽說過的。”
賞賜給軍營裡的將士……聞芫簡直不敢想象那種情況的發生。
她戰戰兢兢道:“奴家不敢有半分欺瞞,知府大人隻讓奴家想儘一切辦法陪伴都督左右,分散都督的注意力……”
孟廷舟暗暗摩挲著手指,嘴裡咀嚼著她的這句話。
突然,房門大開,聞芫與孟廷舟齊齊看向外麵。
阿宥滴溜著眼睛看著他們,奶娘第一時間用手捂住他的眼睛,卻阻止不了緊隨其後的薑時晚將這一幕儘數看在眼裡。
脫了上半身的孟廷舟與跪在地上幾乎裸著的聞芫,姿勢極其曖昧。
看到她,孟廷舟不自覺的鬆開抓著聞芫的手:“眉眉……”
薑時晚卻打斷他地話:“突然變天了,怕打雷下雨就回來了,是打擾你們的興致了嗎?”
孟廷舟不自然的起身,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裳。
薑時晚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你要做荒唐事我不管,但是不該不閉著阿宥。”
見她要走,孟廷舟不把攥著她的手:“有什麼話我們私下說。”
薑時晚搖搖頭:“我沒有什麼話要跟你說,該說的我已經說完了。”
孟廷舟卻不讓她走,自己拉著她到了她的房間,關上門:“眉眉,你聽我說,我跟她沒有發生什麼。”
薑時晚被他攥地有點疼,甩了甩手:“孟廷舟,你不用跟我解釋。揚州知府送給你的女人,怎麼處置是你的自由。我不過是你其中一個女人罷了,並沒有什麼不同。”
她又強調了一句:“這句話是你提醒我的。”
“薑!時!晚!”
“隻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我跟你解釋的時候你覺得我是敷衍,覺得惡心,覺得強詞奪理。”薑時晚充滿譏誚之意,“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是有苦衷的?”
對於她的咄咄逼人,孟廷舟忽然就不氣了,他佇立在原地,目光沉沉地凝視她,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薑時晚轉過頭:“你要乾什麼?”
“你好像有點不開心。”孟廷舟光著身子走近她,“我隻有你這一個女人,也隻跟你生過孩子,什麼叫你與彆人沒什麼不一樣?不信你檢查一下,看有沒有彆人的痕跡?”
“流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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