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規則束縛下的,誰知道得罪醫護人員,會出現什麼樣的後果?
醫護人員見他們三人離開,也沒有為難他們,隻是謝宴知三人也就失去了關於這方麵的信息。
這邊不成,三人很快又往手術室去。
穿著病服的病人需要送入到手術室,那這手術室裡,肯定有文章可做。
當然,三人依舊是無用功。
手術室一直關著,而且周邊有醫護人員走動,他們根本沒有辦法靠近。
不過,他們躲在角落裡觀察了一會,倒是看到了醫護人員帶著穿著病服的病人進入手術室。
穿著病服的病人,眼珠子是綠的,同時,神情迷茫,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被醫護人員牽著進入了手術室。
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新的發現了。
而時間很快也來到了謝宴知的服藥時間。
謝宴知不知道林臨霖是晚吃了多久,他索性決定多冒險一會,多等一會。
薛理可沒他的好心臟。
過了五六分鐘,薛理就開始催促“謝宴知,要不,你還是先把藥吃了吧?”
他不慌,他慌啊!
謝宴知原本還想再等會,但是見薛理開口,又是一臉焦急的模樣,無奈。
“好吧。”謝宴知應下。
他將藥拿出來服下。
薛理那是眼都不眨。
確定謝宴知吃了藥後,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雖然吃藥這一條並沒有直接寫在規則上,但是遵從醫囑,不是應該的嗎?
如果林臨霖沒有說謊,那麼,延遲吃藥就會被感染,萬一再晚點呢?
薛理的想法很簡單。
冒險可以,但前提得有命吧?
延遲一小會就可以了。
對此,盛戀隻是一個旁觀者。
謝宴知吃了藥後,三人繼續轉門診樓。
隻不過沒走出多遠,謝宴知忽然就止了步。
他伸手按在自己的眼皮上。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正在發燙,並不難受,相反,是一種很舒服的感覺。
當然,大多數人此刻估計隻會感覺到驚慌,哪裡會有心情去分辨這種感覺是難受還是舒服?
而謝宴知一停下,薛理和盛戀自然也看了過來。
兩人立刻就注意到了謝宴知的眼睛。
“變……變……”
最後一個綠字,被薛理吞了下去,與此同時,他往謝宴知身前走了一步,算是攔在了謝宴知的身前。
薛理雖然是個胖子,但他是個高大的胖子。
他的身高隻比謝宴知低一點,謝宴知微微低頭,薛理就可以將謝宴知遮擋得嚴嚴實實。
“看來,林臨霖說的是實話。”盛戀說。
謝宴知撫摸著自己的眼睛,一邊將感受分享給自己的隊友“不覺得難受,反而暖乎乎地覺得舒服。”
薛理詫異“感染不應該很難受嗎?”
畢竟,他們之前看到那些眼珠子轉變病發的玩家,可是十分痛苦。
“應該不是同一種情況。”盛戀很快就得出結論。
謝宴知這個眼珠子顏色轉變持續的時間並不長,大概是一分鐘左右,那股子溫度就降下去,一切恢複正常。
當然,落在盛戀和薛理的眼裡,眼前的搭檔謝宴知,他已經擁有了一雙綠色的眼珠子。
當他抬眸,配上他那張單純無害的臉,一眼看過來的時候,薛理忽然覺得,這極為詭異,詭異地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