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城寒自然看到了她眼中的得意之色,鳳眸微眯,捏緊了手中的薄紙,覺得有些憋屈。
不過他也沒有對冷落月做什麼,拿著那兩張紙細細地看了起來,時兒皺眉,時兒眉頭舒展,時兒鳳眸一亮。
divcass=”ntentadv”待他看完,這陸院使也到了。
“皇上。”陸院使剛要行跪禮,鳳城寒便說:“免禮。”於是這陸院使,便行了個揖禮。
“你看看這個。”鳳城寒將手中的兩張紙遞了出去。
陸院使一頭霧水地接過,一行一行地看了起來,隨著他看得越來越多,這眼睛也越瞪越大。心裡響起了一些聲音:“我怎麼沒想到呢?”
“原來如此?”
“會不會有些過了?”
“還可以這樣?”
“確實應該這樣。”
“皇上,此乃何人所書?”陸院使的聲音發顫,很是激動。
這上麵把天花是如何傳播的,還有各種早期症狀都寫了出來。比醫書上寫得還要詳細,原來與人沒有身體接觸也染上了天花,是因為人說話噴出的口水,飄在了空氣中,被人吸入了鼻腔和口腔才傳染上的。
雖然這上頭寫的各宮的人都應該自我隔離十二天有些過了,但是這樣做也確實更安全。
鳳城寒極不情願地看向了冷落月,陸院使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便看到了身著宮女服的廢後。
這是廢後所書?陸院使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他很想問她是如何知道這些的?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
冷落月看出來了,笑著回道:“這些都是我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那古籍是何人所書?現在何處?”陸院使忙問。
“我忘記了是誰寫的了。”冷落月道,“應該在冷家被抄家的時候燒了。”
冷家被抄家時,除了那些記錄著冷天明與人有金錢來往的賬冊,其他書全部都被燒了。
燒了?陸院使麵露惋惜之色,那本古籍定然是一個醫學大家所作,上麵肯定還有更多應對其他瘟疫和疾病的辦法。
可惜了,太可惜了!
“陸院使,你覺得這上麵寫的可有用?”鳳城寒沉聲問。
陸院使點頭的:“有用的,是我等愚笨,隻遵循先人留下來的老對策,沒有想得這樣深,這樣廣。”是他們太守舊了。
若照著這上頭的做,宮中的痘疫應該很快能控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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