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兄,既然對方在長安出現,那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明天我們便開始打聽這事,對方既然如此這般的有才華,那定然不是寂寂無名之輩。你要振作起來才行。”長孫衝開始勸道,
裴乾自然也不是一般人,他雖然心胸狹隘,但還不至於被氣的吐血,畢竟現在知道這首詩的人還在少數。
“長孫衝,可有什麼辦法封鎖這首詩流傳出去的辦法?”裴乾畢竟是一個讀書人,鄭正錦那一刀簡直就是打在了他的七寸上。若是這首詩到時候流傳出去了,對他裴乾的傷害是成噸的。
要知道整個裴家可是想要他上高位的,為了家族榮耀,他一定要想辦法封鎖消息。
長孫衝卻搖了搖頭說道:“可能封鎖不住了,在那個混蛋離開之後,又有幾人離開了,而且,之前二樓還有程處默那個莽夫。”他帶著苦笑道,這一刻的他甚至有點可憐裴乾了。
裴乾感覺自己胸口仿佛被重錘敲打了一般,煩悶的欲要吐血,他簡直無語的很。而且她沒想到,對方居然絲毫不給他爺爺裴寂,大唐宰相的麵子。
明知道他爺爺是裴寂,當朝宰相的時候居然還寫詩嘲諷他,那簡直就是一點也不把他爺爺這個當朝宰相放在眼裡啊。
長孫衝打了個哈欠,拍了拍裴乾的肩膀,說道:“好了,休息去吧。”
此刻的老鴇與一眾才子都都被鄭正錦的一首詩給玩壞了。
老鴇心中十分好奇,鄭正錦究竟是何人,居然能有這般膽量,那可是裴寂啊,就是她這青樓背後的支持者,都要禮讓三分。
但是很快,老鴇便回過神來,鄭正錦又不關她的事,而且就裴乾被羞辱,那也是他自己找的。
而此刻,
一輛馬車當中,鄭正錦正襟危坐的坐在位置上,而錦瑟則是俏臉微紅的靠在鄭正錦的身軀上,她溫聲道:“公子,這般得罪了裴乾,不會有事吧?”
鄭正錦攬住她的腰肢,笑著說道:“放心吧,裴乾而已,何況他自己還是自找的呢。”
錦瑟嬌軀緊緊的貼在鄭正錦的身上,讓鄭正錦差點禁不住考驗啊。
他溫聲道:“好了,放心吧,不會有任何事情的。”
“嗯,”錦瑟說完,臉色緋紅,好似想到了若是回了鄭正錦家裡,接下的事情。她有些不敢往下麵想。
“公子家裡有什麼人嗎?”錦瑟的嗓音情意綿綿,她覺得,既然作為妾室,應該向家中長輩請安之類的。
“沒有父母,沒有兄弟,沒有姐妹,暫時屬於孤身入長安。”鄭正錦仿佛自嘲一樣。
“啊?”錦瑟沒有感到高興,而是感覺到了害怕,她心裡擔心若是裴寂對公子動手,那這件事情該如何處理。
鄭正錦攬過錦瑟的纖腰道:“放心好了,說沒事,那就沒事。”然後刮了刮她的瓊鼻,小聲道:“你以為我為什麼能在宵禁之後都還膽敢在街上走動嗎?”
鄭正錦這麼一說,將錦瑟給震驚住了。
對於鄭正錦和皇帝認識的事,錦瑟早晚都會知道,也沒必要瞞著。
馬車在夜色之中,很快便到了府邸,
“公子,到了。”李君羨在馬車外麵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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