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倒是清閒的很啊。”李道宗說完之後倒是有些羨慕,畢竟,鄭正錦是大唐唯一的一位異姓王不說,還是想上朝就上朝,更彆說有人彈劾他,那些彈劾他的人,哪一個不是被當朝罵的狗血淋頭,就好比前段時間去圍觀閒王府邸的一百多名學子,被查出來全部都是人品低劣的敗類,於是,李世民大手一揮,取消了這一百多名學子的功名,想考試,考個屁。
鄭正錦笑了笑,幽幽的嘗了一口酒,說道:“你真當閒王這個封號是鬨著玩的不成。”
李道宗一想,隨即哈哈大笑道:“你是不知道啊,前陣子去你府邸說要討公道的一百多名學子,全都被當今陛下取消了功名,以後連考功名的資格都沒有呢。”
“這一百多名學子,全都是心術不正之輩,被人一慫恿就前來找我要公道,可想而知,沒有一點主見,趨炎附勢,若是將來當真被封為地方官,那麼這樣的話,隻會遺患百姓。”鄭正錦不屑的說道,畢竟那群學子的人品和他相比當真是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他最多就去看看那美寡婦沐浴而已,隻是過過眼癮罷了。
當然他若是想用強,整個天下就無人能擋得住。
“哈哈,說的好,尤其是其中還有拿著老娘熬夜都快熬瞎雙眼讓其讀書的錢去逛勾欄的那混蛋,本王恨不得錘死他個畜生。”李道宗對於那些不孝子,當真是氣的夠嗆。
“對了,這幾天朝會都放假了,有什麼有意思的事情嗎?”鄭正錦八卦的問道。
“倒是沒有,我刑部倒是收到一件命案,就是當初那一百多個學子當中的其中一個,而且恰好就是那個叫陳郎的同窗。我合理的懷疑是陳郎做的,但他沒有作案的時機。還有許多人都為他在作證,大理寺的那群人最為頭疼,這可是知道嫌疑人,卻苦於沒有足夠的證據將其捉拿歸案。”李道宗幽幽的歎了口氣,說道。
“有些時候辦案之人可能會被現場提供的證據給誤導了。”鄭正錦說完之後,捏了捏手指,就像極了一個神棍一樣。
“大理寺的人推測被害人的死亡時間上出現了失誤,若是能將死者的死亡時間推斷準確,那麼這個案子對方就有足夠的作案時間。”鄭正錦還真的算到了。
“啊?當真是那個叫陳郎的人乾的?”李道宗問道,
鄭正錦點了點頭,道:“是的呢,有作案動機,畢竟本王,他惹不起,他那和離後的前妻他也惹不起,難不成還不能對那個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同窗動手嗎?”
“告訴大理寺的人,死亡時間,是完全可以受到溫度的影響的,若是如此,對方還不知道的話,那此人也就是廢物了。”鄭正錦就還真不相信,如此簡單的事情,大理寺都還查不出來。
“好的,本王知曉了,回頭本王便告訴大理寺的那群傻叉們。”李道宗經常和大理寺的人打交道,所以習慣了。
兩人又閒聊了一會,
任城王妃帶著李雪雁,地瓜,兩人來到客廳,於是一家人吃了一頓飯,鄭正錦便對李道宗說道:“嶽父,嶽母,小婿便回去了,”畢竟李道宗應該猜得到,他還要去鄭麗婉家呢。
“姑爺啊,嶽母沒有彆的所求,隻要你待雪雁好,我這個當娘的就滿足了。”李道宗還沒有來的及回話,任城王妃便說道、
“嶽母大人請放心,小婿絕對不會辜負雪雁的。”鄭正錦鄭重的說道。
鄭正錦帶著李雪雁,地瓜三人上了馬車,離開了任城王府,
李道宗問道:“你剛才為什麼要打斷我說話啊。留下這小子聊天多好啊。”
任城王妃道:“聊個屁,人家還有兩處要去呢,鄭仁基的女兒,鄭麗婉也是側妃,李樂嫣更是王妃呢。和你這個糟老頭子有什麼好聊的。”翻了個白眼,提起純棉的厚裙擺,傲嬌的返回了王府。
李道宗一臉懵逼的指著自己的臉,問道王府的管家:“管家,本王老嗎?”
管家一臉認真道:“王爺春秋鼎盛之際,怎麼可能會老,一點都不老,一點都不老。”隻是他那不停抖動的雙肩出賣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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