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錯,我們是贏了,今天韃子也不會再殺回來了。
我尋思著,係統不是說了他不會發布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麼;所以若是韃子這麼一直死磕下去,神仙來了也扛不住,不就成了必死任務麼?
再說了!彆把這些韃子想的如何不可戰勝。
本質上他們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強盜,也就是遇上了大明這樣稀爛的對手,不然他們哪裡有機會入關。
現在他們應該是扛不住傷亡跑了,畢竟他們隻是一些強盜而已。”
“老楊說得有道理,我也是這麼想的;現在的韃子好像總共才那麼一點人,其中能當兵的人口更少。
眼前在遂風墩裡死了這麼多,信不信這一戰的結果和損失,都能驚動黃台極那貨。。”
at的嘴裡也是附和了起來,臉上的表情逐漸有些興奮了。
最終,在這樣的質疑聲和不確定的討論中,這些家夥們終於可以敢確認自己,已經將第二階段最艱難的一段時間,已經是熬了過去。
頓時在這樣一個好消息下,他們嘴裡大聲的歡呼了起來。
叫著、跳著,發泄著心中那一種大難不死的強烈興奮;隻是在叫著叫著,胡彪忽然就是蹲下,嘴裡嚎啕大哭了起來。
那是在看到了滿地本方的死傷人員後,很有一點悲從心來。
其他的at等人,反應過來後也是大哭起來,將哭聲連成了一片。
同一時間裡,當身後一陣瘋狂的大笑聲,隱隱傳到了耳朵裡之後,可憐的三等子爵拜音圖大人,差點沒有一口氣上不來暈過去。
巨大的屈辱中,他連咬碎了自己的一顆後槽牙都沒有注意到。
遂風墩,還有堅守在上麵的明軍,算是被他深深記在了心中。
決定了本次事畢之後,一定要派壇子打探到了這些明軍相關的情報,想辦法要報了這一份深仇大恨……
“狼青,現在什麼時候了,看到了韃子的新動靜沒有?”
抬起頭、扯著嗓子後,因為全身纏滿了紗布,遠遠看起來像極了一個木乃伊的胡彪,對著當前人在遂風墩頂部放哨的狼青,嘴裡問出了這麼一句。
話說!自從韃子們退走後,大家終於有時間,來好好仔細處理一下傷口了。
結果在艱難地脫下了盔甲,拔出了箭頭之後,胡彪身上因為傷口數量驚人,隨便一包紮就是這樣的一個造型了。
其他人的情況也差不多,算是老大彆笑老二。
隨後,胡彪因為繃緊的情緒放鬆了一些,那些戰鬥中積累的疲累,加上失血後的疲倦感,紛紛就像是潮水一般湧了上來。
讓他恨不得直接就是倒在了腳下,滿是鮮血、滑膩膩的地麵上睡死過去。
隻是擔心著韃子,萬一會殺一個回馬槍的胡彪,現在搬了一個小板凳坐在了土牆的缺口前,死撐著而已。
並且每過一點時間,就會問出了以上的那一句話來。
按說胡彪,身為這一個團隊的見習指揮官,基於對係統本階段任務的重視,還有對大家命運的擔心,問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也很正常。
可是在聽到了這樣的一個問題後,狼青臉上卻是露出很是不耐煩的表情來。
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胡彪這貨問得太頻繁了一點。
當即之下,嘴裡就沒好氣地罵出了一句:“姓胡的,我記得在五分鐘前告訴過你,現在的時間是下午三點,沒看到韃子沒有任何的動靜。
爺們、你這麼追著屁股問,有意思麼?
再說了,真看到韃子我還用你問,自然會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
一聽這話,胡彪就是不樂意了,當即就是懟了回去……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在他們兩人,不斷磨嘴皮子的過程中渡過了。
其他人雖然能去睡覺,但因為不放心也懶洋洋地依靠在牆壁上,就此繼續等待著命運的抉擇。
一眾大難不死的家夥們,就這麼默默地看著太陽西斜,接著就是徹底地下山,一輪彎彎的月牙升起。
最終,係統那熟悉的老式打字機,鍵盤敲打的聲音響起。
講真!胡彪從未覺得,這玩意的聲音是那麼的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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