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切都遲了,已經靠近了他的鋒銳,雙手抱著韃子守衛左邊大腿,向著下麵用力下拉的當口,肩膀也是用力地頂了過去。
用的招式,正是他當年在武裝阿spr隊伍中服役時,學會擒敵拳中的一招:
抱腿頂摔。
事實證明,擒敵拳在現代位麵的相關人員中,得到了大量的推廣,還有著一些相當的實戰性。
那韃子守衛揮刀之下,都沒能成功砍中鋒銳。
就在腳下失去平衡後,重重地摔倒在地。
當時他腦殼的後腦勺被撞在了地上後,撞出的滿眼金星都沒有徹底消散了,就看了鋒銳一隻大腳的腳底板,在他的眼前越來越大。
最終,這韃子在脆弱的喉嚨,被鋒銳用力連跺了三腳之後。
捂著喉嚨,這韃子已經沒有了絲毫行動和反擊能力。
隻能驚恐地看著鋒銳,撿起了他掉落在地的長刀,一刀就是將他的幾根手指頭剁掉的同時,順帶著砍斷了氣管。
因為一刀剁下去的同時,鋒銳手上過於地用力了一些,立刻就被飛濺起來的鮮血,濺了他一臉不說,還有好些飛到他的嘴裡。
隻是如今的鋒銳,早就不是上一個任務在龜茲城頭,吐得稀裡嘩啦地菜鳥了。
特彆是在當前特殊的情況下,他甚至感到了一些說不出的快意,大有著一種‘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的味道。
接著,這一個手裡離著帶血長刀,臉上一臉血的前武裝阿spr,扭頭向著周邊看去,打算找下一個對手。
隻是他居然在短時間、近距離下,找不到一個下手的目標了。
因為他現在能夠看到,在他乾掉一個韃子,這麼區區不到七八秒的時間裡,周圍已經是打成了一團。
所有爆發了心中壓抑許久憤怒、仇恨、恐懼的百姓們,正瘋狂地與韃子們廝打在一起,完全是一個用命換命的架勢。
在他左邊位置,不過五六米遠的地方。
一個韃子手裡的長槍,已經是徹底捅穿了一個中年漢子的肚子,鋒利的槍尖都從後背透出的那一種。
可是那漢子死死地抓住了槍杆,就算嘴裡不斷吐血,也不讓韃子可以把武器抽出來。
另一個穿著綢緞長袍,一看就是財主打扮的胖子,則是用自己一雙胖乎乎的雙臂,在後麵死死地鎖住了韃子的雙臂。
三人僵持的間隙裡,蔣老漢雙手抱著一塊六七斤的石頭,死命地對著拿虎槍韃子的腦殼砸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
將那韃子的腦殼,砸得滿頭、滿臉都是鮮血,嘴裡也是滿是驚恐地大叫。
哪怕在隨後的是時間裡,蔣老漢被韃子一腳踢倒在地後,這乾巴老頭也不顧嘴角的血跡,依然是飛快爬起。
拿著就算在摔倒的時候,依然死死不肯撒手的石頭,繼續地砸了起來,估計要將那一個韃子都頭徹底砸爛才會放手。
稍遠的位置上,一個躺在了地上的韃子,正處於瘋狂的掙紮之中。
因為在他的身邊,不僅是躺著兩個已經死透的百姓,還有著一個婦人正趴在了他的身上,死死地咬著他的喉嚨。
不管這韃子如何捶打,那婦人就是不肯鬆口,很快之後兩人的動靜就是越來越小。
想來兩人,都是到了生機即將斷絕的最後時刻。
更遠的一點位置上,那個給他們殺過牛羊的趙屠戶,不顧自己剛被砍斷的左手,右手上用著一把剛搶來的短刀。
對著身前韃子盔甲的縫隙,就是一刀刺了進去。
等到短刀抽出來的時候,刀刃上已經滿是血紅的顏色。
總之,不過隻有五六十人的韃子看守,在極短的時間裡就被十倍以上的百姓淹沒了。
而一些守衛在車陣左邊位置上邊緣的韃子,一時間居然不敢衝過來,隻敢遠遠地放箭不斷射殺百姓,卻是不敢衝過來。
轉眼之間,這些韃子看守就要死光了。
好些韃子看守,在臨死之前的雙眼眼神中,除了那一種巨大恐懼之外,還有著強烈的疑惑和不解。
他們實在無法想清楚,為什麼這些原本在他們眼中,如同是兔子一般軟弱的溫順的明人百姓,會爆發出這麼凶狠的戰鬥來。
他們可是狼一般,高高在上的掠食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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