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喝著水、抽著煙,看著眼前大火,一邊坐在地上休息時候。
大概是五分鐘後,又一個狼狽不已的身影,緩緩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眾人借著火光定睛一看後,發現那是用一根長槍作為拐杖,全身隻穿著一條褲衩子的羽漢楓。
當前正一瘸一拐的,艱難向著這邊走了過來。
原來在之前的一場水中大戰後,他倒是想從池塘裡爬上了岸之後,沿著田慮前進過去的道路,一起加入對匈奴人的前後夾攻。
可是因為身上的一些傷勢,好一陣才是費力地爬上岸。
都沒有來得及穿上了盔甲了,耳中就聽到了熟悉的鍵盤敲打聲,以及代表著任務完成的提示字幕。
當即之下,他還打一個毛線啊。
連地上的衣服都來不及穿上了,匆匆就是翻牆逃出了火場;半路上順手還撿了一根長槍,當成了拐杖使用而已。
隨著羽漢楓,這一個最後出現的人員抵達。
至此,今晚這一場行動的36人,算是一個不少地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雖然到了此刻,他們的身上衣服、頭臉,全部都是沾滿了血跡,還有一片黑乎乎的煙灰等物。
甚至好些人的頭發、眉毛這些,都在大火的熏烤之下是基本完蛋了,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黑乎乎的鹵蛋一般。
但是勝利的喜悅,讓他們的神色之中,依然是亢奮到了極點的情緒。
在隨後的時間裡,胡彪等人又經過了十來分鐘的休息,已經是多少恢複了一些力氣,也沒有打算在這裡多待上一會了。
於是就讓那十個在戰鬥中,基本沒有受到什麼損傷的菜鳥。
將他們過來時帶來一些戰馬,從隱蔽處牽過來之後。
一行人將重傷員們小心地放到了馬背上後,剩下的人牽著馬就是向著他們居住的地方,一瘸一拐地開始返回了。
說來也是神奇,從入夜開始就刮起,幾乎刮了一個晚上的強風。
到了他們返回的時候,忽然就是停了下來;唯有一輪明月照耀在他們身上,將他們的身影拉得很長……
才是走出了十來步,之前昏迷過去的黃逸之,已經是悠悠地在馬背上轉醒了過來。
這貨一眼當前的情況,自然知道本方已然是獲得了一場大勝;費力地扭動著脖子,默默數了一下人數後。
發現算上了自己一共有著36人,居然是一個不少。
立刻就是放下了心中的擔心,剩下就是說一些不出的暢快之意,分外想要做上一點什麼才行。
當即,就在口中著給自己牽馬的死撲街指揮官胡彪,嘴裡嚷嚷出了一句:
“老胡、老胡,這可是能被傳頌數千年的傳奇一戰啊!
如此美事豈可無酒,我記得這一匹馬鞍邊上的皮袋裡,正好被我放了一袋子的酒,趕緊給我來上一口。”
其實黃逸之在馬鞍上放好的皮袋中,是一袋75度的醫用酒精,原本是帶著打算在戰後用來清洗傷口的東西。
這玩意喝下去之後,怕是對喉嚨來說如同吞刀子一樣。
對於他們這些傷員,也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過現在這一種時候,黃逸之覺得管他了,整他兩口又是何妨?反正又不會死人。
胡彪在聽說了後也不多話,伸手在馬鞍上摸索著取下了水囊之後,直接撥開了篩子了之後,卻沒有給黃逸之喂酒。
反而是高高地舉起,先往自己的嘴裡先是灌下了那麼一大口。
好家夥!當75度的醫用酒精入口後,胡彪頓時覺得有一條燃燒的火線,沿著舌頭、通過了嗓子眼和食道,一直燒到了胃裡。
一時間,不僅是這些地方火辣辣的猶如火燒一般。
甚至還牽動著身上密集的大小傷口,也是一陣劇疼了起來。
不過胡彪的心中,卻是在前所未有的暢快之中,吼出了一嗓子:“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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