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上半瓶,多少也是有些用處。
剩下的大半瓶,則是直接倒在了脖子上的一處傷口上。
在同一時間裡,鋒銳等好些人也是掏出了雲南白藥,開始內服外用了起來;至於更細致的一些處理傷口的事情,在目前黑燈瞎火的情況下就沒有辦法了。
一切,都是等到進城了之後,再來細致地處理。
就這樣,胡彪等人帶著無奈、又焦躁的心情,很是有些心煩意亂地在城下,傻乎乎地等待了起來。
時不時還要看上一眼身後,看看那些女真人會不會改變主意後又追了上來。
就這樣,時間五分鐘、十分鐘、甚至是十五分鐘,在他們一行人默默無語中的煎熬,很是艱難地等了過去了。
幸運的是,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身後的那些女真人追兵一直沒有出現。
不幸的是,這麼久的時間過去了之後,城門一直都是沒有打開。
在每隔了三五分鐘的時間,嶽飛都忍不住開口的一次催促中;連那一個小校,都是不見出來回應一下。
不過是一些普通兵丁在回話,說是他們的大人去請示上官沒有返回。
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著起碼二十分鐘過去了之後。
到了這樣一個時候,胡彪等網友和馬擴、嶽飛等人相視了一眼後,紛紛感到有些不妙了起來,這時城上總算是有了動靜。
那一個小校再一次的探出了腦袋,嘴裡大聲地給出了回答:
“胡宣讚,久等了。
我家節度使說了,那些女真人蠻子狡猾得厲害,此刻說不定就在不遠之處藏匿著,隻能我們打開城門後,就會趁機殺入城中。
所以在今天晚上,萬萬不敢開門,一切都等到徹底天亮之後再說。
不過胡宣讚可以帶著十幾、二十人,我等將你們吊上城來休息、醫治;其他海陽城來的兄弟,還請在城下休息一會。
需要的一應糧草和傷藥,我們都給你們從城上吊下……”
在那小校嘴裡喋喋不休地講述中,歌者都不等他說完,嘴裡忽然大喝了一句,直接打斷了他的廢話:
“張覺哪裡去了,怎麼這麼久也不見他過來;是不是伱等鳥廝已經打算投靠女真人,他已經遭受了不測?”
在歌者忽然的開口,詢問出的一串問題下,那小校立刻就是慌亂了起來。
雖然嘴裡,還是在結結巴巴地分辨著:“自然不是,張節度使這兩日不過是得了急病,不方便前來迎接胡宣讚而已。
我等與那些女真人有著血海深仇,哪裡會投靠這些蠻子。”
可是眼見著這貨說話間,那一個異常慌亂的模樣,眾人心中的一顆心立刻都是涼了大半。
他們猜的應該沒錯了,這些有奶就是娘的孫子眼見著情況不妙,如今看樣子又打算投靠女真人了。
那張覺就算沒死,怕也被他們關押了起來。
至於那一個胡彪等最多二十人,被他們用筐子拉上去的提議,
若是他們狀態好的時候,還能順水推舟地答應下來,憑借著本身強悍的戰鬥力,有著一點力挽狂瀾的可能性。
但是現在這一種站著都難的時候,上去不過是送死而已。
又或者被活捉之後,成為這些牆頭草一般的家夥,今後獻給了女真人新主子的一份隆重見麵禮。
“哎!張覺節度使大意了啊,竟然被這些小人所趁。”嶽飛嘴裡很是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罵出了一句。
隨後的時間裡,就要抬頭繼續說點什麼。
比如告訴城上的眾人,那些女真人殘暴得厲害,投靠他們絕非是什麼好主意,現在回頭還為時未晚這些。
沒等他開口,胡彪的嘴裡已經是吼出了一句:“走,去碼頭~”
說罷之後,就是強行地打起了精神翻身下馬,將一個原本摔下戰馬後,就躺在地上休息的傷員,重新地攙扶上了馬背後。
就開始一邊踢打著戰馬,一邊拉著那傷員的戰馬,向著碼頭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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