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那板垣龍日昇,哪裡受過這樣的對待。
帶著一臉暴露的情緒,嘴裡罵到:“納尼?巴嘎西、實在是太失禮了!你是把我當傻瓜嗎?”
同時,板垣龍日昇隨手抓起一瓶啤酒,惡狠狠地砸在牆上。
他身邊的紋身黑西裝們也是紛紛向前一步,熟練地做出了威武和凶惡狀。
“如此粗魯地麵對女士,是你失禮才對,人今天我一定要帶走,所以你想怎麼樣就劃下道吧,本姑娘奉陪到底!”
對方聲色俱厲的表現,貴妃並沒有被嚇到、反而是有點想笑;經曆了金人的凶殘後,這些人裝模作樣的行為簡直像是一個笑話。
再然後,包房中並沒有直接打起來。
“哈哈哈,死闊以,不愧是安醬啊~”那板垣龍日昇忽然麵色一鬆,嘴裡大笑了起來。
隨後右臂順手一掃之下,就把桌上的空酒瓶果盤等,一股腦地全部劃拉到地上。
同時帶著調侃,嘴裡說到:
“真的很難辦啊,女人真是讓人頭疼;喲西、你看,桌上還有三瓶燒酒,十多瓶朝日,你留下來陪我喝,全喝掉。
對了!你再跳段沒人看到過的傳說中的y舞,我就讓她回去。”
“少爺、你知道她~”幾個手下聞言嚇了一跳,多少聽說過貴妃酒量、還有喝大了之後會如何的他們在對視一眼後,連忙提醒起了自家的少爺。
“巴嘎,你們幾個蠢貨閉嘴,她的酒品名聲在外我怎麼會不知道?我就是要試試,野馬有多野!”
喚來晴子把小蘋果扶走之後,貴妃先是吹了一瓶朝日。
修長的指尖在指指點點之下,挑出一首頗有節奏感的舞曲,頓時巨大的聲響開始在包房裡咆哮。
板垣龍日昇也頗為配合的,把手下全趕出了房間,嘴裡帶著亢奮的語氣吼到:“滾滾,安醬的舞蹈,也是你們這些混蛋能夠欣賞的嗎?”
紋身的西裝男們,在驅趕下也隻能退了出去。
在關上房門的那一刻,他們看到的最後一幕,那是貴妃扔開了外套,裡麵是黑色鏤空絲滑照人的緊身衣。
那緊緊包裹的曲線,有幸暼到的都深深咽了口唾沫。
自然知道後麵,即將發生了什麼的一個西裝男在心中癢癢之下,嘴裡忽然就是提議了起來:
“在自己的場子,少爺的安全肯定是沒有問題;我認識幾個高中生,要不把他們叫出來一起喝酒吧?”
聽到了這樣一句,其他幾個西裝男連忙將腦殼點得飛起。
隻是當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時候,已經喝得半醉的馬仔們在小心翼翼地打開了包房門後,卻是當場就將滿身的酒意都給生生嚇醒了。
因為映入了他們眼簾的情況,是狼藉的遍地空酒瓶。
貴妃已經不知所蹤,仰麵大字倒在沙發上的板垣龍日昇,還有釘在他腦門頂上的紅底c高跟鞋,差點沒有給他們嚇死。
好在摸了一下板垣龍日昇的鼻息,發現自己家的公子還有氣……
兩天之後,在一個島國式的道場中,貴妃用無可挑剔的姿勢,端坐在了一張小桌子前,看著眼前一個五十多歲年紀,卻是顧盼之下很有一些威勢的強壯男人,在有模有樣地表演茶道。
哪怕對於鬼子,一點破事情都扯上了道的情況很有些不屑,麵上的禮節還是非常到位。
理由很簡單,眼前的男人就是“新瀉組”組長板垣勝四郎。
坦白說!貴妃雖然不怕這些島國社會人,但是不代表著晴子、小蘋果等人不怕。
也正是這樣的一個理由,當天她強忍著返回一趟係統空間,拿出拿一把‘菊一文字’對方的衝動。
僅僅是拿著高跟鞋,釘在了對方腦門上,還控製著力度和深度的那一種。
今天更是就親自來拜會她,那一個理論上的道友師哥,“新瀉組”組長板垣勝四郎。
希望能在對方給麵子的情況下,將這一個事情給擺平了。
至於對方若是不給麵子的話,那麼也是她尋找戰隊支援,狠狠乾上一票的時候了。
結果到來了這裡之後,那板垣勝四郎在不置可否之下,並沒有給出明確的答複,反而是讓喝喝茶再說。
最終當貴妃,將對方折騰了半天,才是弄出來的一小杯茶水喝下後。
板垣勝四郎,終於笑著開口了:“哈哈哈,師妹、那小子在醫院待兩天就沒事了,讓他受次教訓也好,請你不要介意。”
眼見著對方如此好說話,貴妃也是上道地表示了起來:
“我隻要喝了酒後就有些衝動,酒品方麵實在是讓師兄見笑了,失禮得很。”
但是轉眼之後,那板垣勝四郎的臉色說變就變,語氣說不上很是有些聲色俱厲,也變得冰冷起來:
“師妹啊,你教訓了犬子我不計較了,但是這個事情傳出去後,很有點打了新瀉組的臉麵,這就讓我很為難了。”
聽到了這裡,貴妃哪裡還不知道對方還是不肯罷手。
心中惱火之下,語氣也是生硬起來:
“師兄,我們華國有句話叫一人做事一人當;我今天既然敢來見師兄,有什麼想法就請提出來吧,我全部接著就是了。”
‘搜噶~’的一聲中,板垣看了一眼對麵牆壁上“極道聯合”的木牌。
然後心中已經有了一些主意,嘴裡冰冷地說到:
“那麼這樣吧,你我正常切磋的切磋上一場;如果我輸了,那就全部一筆勾銷,那個台灣女子我也會約束犬子不再去騷擾。
如果我贏了,請師妹按照規矩當眾切下一根手指頭,算是謝罪吧。”
其實板垣勝四郎,完全能讓手下將貴妃等人,一個不少地綁了回來。
不過考慮到這一個事情,若是被說出去還是他們恃強淩弱欺負女人,多少有些不好聽。
更為關鍵的是,兩人名義上的師傅,也就是當前島國最強的‘居合劍道’大師,不知道從哪裡聽說了這一個事情後,特意打了一個電話給他。
於是,為了麵子他就想出來這麼一個比武的方式。
主要他很清楚一點,貴妃居合僅僅是五段而已,自己卻是七段,算是穩操勝券了。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在任務世界中被源氏家族的子弟傾囊相授。
在係統訓練場中,已經消耗了最少兩百個小時練習刀法,最關鍵是經曆過了多次血戰後。
貴妃在刀法、心態上的提升,到了一個他都不敢想的地步了。
忍著當場笑出來的衝動,貴妃回答道:“我接受,到時候請師兄務必全力以赴不要留手……”
很快之後,在道場上百人的見證之下。
貴妃白衣、黑褲、赤足跪坐在地板上,閉眼感受著插在左手邊,腰帶裡的木劍的重量,腦海裡甚至在想:
“可惜了,鬼子的比劍必須赤足,否則穿上係統的肉絲,攻擊力還能有很大的加成,老娘能將他砍成狗”
那板垣勝四郎,此刻同樣姿勢跪坐在兩米之外。
隻會在這一刻這貨感到了巨大的不妙,因為他感到了一股巨大的無形的壓力,讓他幾乎透不過氣來!
怎麼說了?應該是殺氣。
他居然從眼前這個華國女人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濃鬱的殺氣。
他很熟悉這種感覺,從他的前任組長身上他就領教過,據說那家夥手上可是有三條人命。
但是那種殺氣,僅是讓他略微感到不舒服而已。
而現在是心悸,心臟不受控製的劇烈跳動,耳鳴,鼻塞,淚腺開始不受控製,感官全麵受到了影響。
天知道,這女人手下有著多少人命。
最終,在裁判給出了開始的信號後,他還沒有任何反應,一把木劍已經點在了他的咽喉上。
到了此刻,他手中的木劍僅僅是才揚起。
貴妃的出劍雖然確實很快,但也沒有快上了他這麼多的程度。
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個結果,那是在動手的那一刻,他看到了貴妃血紅一片,本能心神就是失守。
也正是這樣一點,板垣勝四郎做出了一個明智的決定:
本次的事就到此為止,絕對不能繼續糾纏下去。
因為他有著一種直覺,貴妃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表麵那麼簡單,身後隱藏的恐怖存在,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
然後,在距離著大概1800公裡的魔都。
被人顧忌的所謂恐怖存在之一,也就是胡彪那貨猛不丁地打了一個噴嚏後,對著眼前一個穿著深v小短裙的妹子,用戴著手表的右手,經一份外賣遞送了過去。
同時嘴裡,說出了一句臭了大街的搭訕:“小姐姐,你長得真像我前女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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