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腳下行走如飛之下,每每看到了有著一塊大石頭襲來,皆是匆匆提前趕到後,一掌將其打回了城牆之下。
每一擊石屑飛濺之下,都很有一些石破天驚的味道,端是威猛無比。
可惜的是,就算郭靖將身法提升到了極致,也隻能護住了胡彪這一個盟主,所在附近二百來米長的一截城牆。
並且不到一刻鐘的時間,氣息就有些混亂。
看來這樣的一個方式,對於他而言依然消耗大得驚人。
見狀之下,朱子柳與原本是一燈大師麾下大將的耕讀漁樵四人,齊齊的對視了一眼之後,嘴裡就大叫了一句:
“郭大俠你且退下調息一番,我等五人幫你頂上一會。”
聞言之後的郭靖也不托大,連忙退到了胡彪身邊,閉上了雙眼開始調息了起來。
朱子柳五人則是一起用著輕功,向著右手邊即將飛到的一塊大石頭狂奔而去,等到那石頭即將落下去的時候。
五人齊齊伸出了一支中指,齊齊的點了出去。
這樣一個動作倒不是在問候著蒙人,而是使出了大理段氏的絕學:一陽指。
同時被五個中指擊中之後,那一塊大石頭砸過來的勢頭倒是全部被抵消,並且向著後麵反彈了回去,最終落在了城下。
可惜不過隻是彈回了的距離,隻有兩尺多遠的不多一些。
集合了朱子柳五人之力的一陽指,威力上居然也比不過郭靖一人。
隨後,五人在這一截城牆,最多是頂了五分鐘的時間;郭靖一個小周天的運功都沒有全部完成,朱子柳等人已經有些不支。
若是再強行堅持下去,怕是很快就要出事。
不過讓人意想不到,但仔細計較起來,又很有些順理成章的是,武卒這個裝備小組唯一的獨苗,率先一步地戰死了……
‘呼哧、呼哧~’地急速喘息聲中,武卒覺得自己的胸膛就是一個風箱。
還是被人過於用力地劇烈拉扯中,已經是要徹底破爛了的那樣一種。
沒辦法!自從開戰了之後,他感覺自己一直都是在奔跑、不停地奔跑,從上一個八牛弩的發射位置,跑到下一個發射位置。
可以說,這一戰打到了現在,摧毀了蒙人那麼多的弩炮和火油,武卒三人幫忙瞄準的這一點,起到了一個決定性的關鍵作用。
隻是在這麼長時間跑下來後,武卒加起來一共是跑了多遠,他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他知道的是,應該比起半個馬拉鬆差不了多少。
特麼!還是身上穿著一身重甲的情況下,這樣來來回回之間跑下來了的。
總之到了現在,武卒感覺除了快喘不過氣來了之外,自己的雙腿也像是灌了鉛一般,那叫一個沉重無比。
用著機械一般的動作,一邊向著下一架八牛弩跑過去的時候。
武卒一邊在自己心中,默默地問候起來死撲街的指揮官來:
“死撲街,也不知道派一個網友來替換一下我,難道他還指望著跑死了老子後好吃席,再繼承我的花唄麼?”
雖然武卒在心中,也其實理解胡彪的做法。
彆看現在戰隊還有著26個網友幸存,但是在當前的襄陽城四麵,都被蒙人拚命攻打的情況下。
可以說一個蘿卜一個坑,大家分彆都肩負著重要任務,確實抽不出更多人手來替換他。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都快跑死了,罵一下那死撲街又怎麼了?
在七八秒之後,武卒終於是來到了下一架的八牛弩之前,用手支撐著膝蓋,彎腰瞄了一眼瞄準鏡後。
他原本想要對著那炮長說一句,向著左邊調整三度。
結果在一張嘴後,立刻就是一串劇烈的咳嗽,仿佛都要把心肝脾胃,都是要咳出來強烈感覺。
因此隻能伸出了三個指頭,向著左邊晃了起來。
許是在之前的時間裡,被武卒踹的過狠了那麼一些,這個屁股上還帶著幾個腳印的炮長,秒懂了他的意思。
向左邊調整了三度之後,用力地一錘子敲打了下去。
頓時,城下一架正在填裝的弩炮被擊中後,算是徹底的散架了。
看到了這樣的一幕後,武卒心中一股愉悅之意剛剛升起,臉色卻是變得慘白了起來。
因為在他眼睛的餘光之中,看到了一塊翻滾的大石頭,徑直對著他們所在的炮位砸了過來;最多還有一兩秒,就能砸到。
在嘴裡喊出‘跑~’的一聲時,武卒本間就想著要向左閃避。
沒辦法!這玩意威力太大,就是舉著巨盾也會被砸死。
好死不死的,在這麼一個關鍵時刻,武卒才是準備邁開左腿;小腿肚子卻是因為劇烈的活動,開始嚴重地抽筋起來。
短時間裡,根本就沒有辦法挪動半步。
隻能生生看著那一塊大石頭,先是砸斷了他本能間交叉在頭頂的雙臂,再砸向了他的腦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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