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因為那些鬨事的人,當前的情況看起來那叫一個相當淒慘。
在他們所裡,也算是臭名昭著的社會人齊老二,當前正躺在了草原酒店的大門口;而他帶手下一票的社會人,一共可是有著十幾個之多。
可是其中的一眾男人,都是齊刷刷地跪在了草原酒樓的大門口;身上有著好些清晰的鞋底印,臉腫得跟豬頭一般。
就是那些女人,也是雙手捏著耳垂,整齊劃一地蹲成了一排。
有一個算一個,包括了地上躺在的齊老二。
嘴裡用著最大的聲音,帶著明顯的哭腔唱著一首有些年頭;一時半會讓老徐,這麼一個四十幾歲人,都想不起了名字的老歌:
“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五十六個兄弟姐妹是一家……愛我種花、嘿羅、嘿羅、嘿羅……”
哪怕就是老徐他們到來了之後,這些人眼中充滿了一個如同看到了親人一般的巨大驚喜。
但是嘴裡鬼哭狼嚎一般的歌聲,依然是不敢停止了下來。
特麼!都把老徐他一個資深的阿sir,都整得有點不會了。
甚至當這些人嘴裡,唱出了‘嘿羅、嘿羅~’這些歌詞的時候,要不是他老徐屬於專業人員,一時間都會笑出了聲音來。
強行憋住了嘴裡的笑聲後,他問出了一句:“他們是誰打的?”
也是這一個時候,一個年輕人嬉皮笑臉地走了過來,嘴裡嚷嚷了起來:“阿sir是我打的啊,不過屬於見義勇為。
店裡的這麼多人,還有監控都給你證明了……”
“下次注意了啊,就是見義勇為也不能下這麼狠的手;也就是齊老二這一次有顧慮,不敢死死咬上了伱,不然你小子的麻煩大了。”
在某所的門口,老徐對著胡彪叮囑了起來。
雖然胡彪在當時動手的時候,已經是非常克製著自己手上的動作和力氣了;但是依然很是感謝老徐的好意,將自己的腦殼點得飛起。
話說!胡彪的行為算不算見義勇為,那需要調查完後才知道。
老徐抵達了之後,就將他們一行人統統被帶回了所裡,在錄完了口供,以及好一番的折騰後。
又留下了身份信息,還有電話號碼這些後,胡彪才被通知可以離開;等到了這樣一個時候,時間已經快是中午了。
此刻的胡彪已經是困倦得厲害,差點在局子裡坐著都能睡了過去。
於是順便叫了一個出租車,就徑直返回了自己新買的房子後;隨意在自己的房間中洗漱了一下,才是挨在了枕頭上,就是呼呼地大睡了起來。
隻是他感覺才睡了不到一會的時間,放在了枕頭邊上的手機,忽然間就是連續地響了起來。
睡到迷糊糊的胡彪,本能地就掛掉了電話,結果對方又是繼續打了過來。
連續的幾次之後,胡彪終於在罵罵咧咧中接通了電話,頓時在電話的那一頭,就是貴妃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老胡,我現在到了xx,你發一個定位給我,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
天知道為什麼,胡彪在聽到了以上貴妃的說法之後,心中莫名地有些慌張了起來,總感覺有些奇怪的事情要發生。
不過還是將自己在現實位麵,具體的一個居住地址的定位,就此地發給了對方。
約莫是過了二十幾分鐘,門口的保安打來了電話;再過了一小會的時間,胡彪打開了房間門。
立刻就能看到拖著一個大行李箱的貴妃,俏生生的站在了那裡;一股沒有聞過,但是挺好聞的香水味撲麵而來……
隨後的時間裡,胡彪才是關上門,都沒來得及給對方倒上一杯水。
坐在了沙發上的貴妃,就從隨身的包包裡,掏出了一本很是眼熟的古籍,開門見山地說了起來:
“老胡,我是來找你練功的,兩人一起修煉《玉女心經》。”
“是不是太倉促了一些,我剛起床、牙都沒刷,多少還要心理準備一下。”聞言之後的胡彪一邊撓著腦門,一邊在嘴裡是如此弱弱地說了起來。
貴妃白了胡彪一眼,嘴裡不屑的說到:
“你在想屁吃了?我就是單純地想儘快增長一下實力,貴妃這輩子不會愛上任何男人,不過是相對看你比較順眼而已。
再說了!不過是練功而已,你以為還是啥?”
“好吧,是我睡糊塗了。”胡彪在轉念一想後,發現好像是自己想多了一些,嘴裡當即就是認錯了起來。
拿著那一本《玉女心經》,默念了一聲‘使用’之後,兩人的腦殼中就是多了好多的東西。
大約在二十分鐘之後,僅僅穿著一個褲頭的胡彪,與隔著一麵臨時固定在房間裡的床單,另外一邊的貴妃。
兩人互相伸出了一雙手掌抵住後,開始按照相關的心法開始修煉起來。
問題是胡彪的腦殼中,明明知道該是如何地運行內力,但是心卻一直靜心不下來,無法配合著貴妃的運功。
如果要問為什麼的話,或許是在這一個一直都是隻有他一人獨居的房間中,忽然多了一些撩人的香水味後,讓他多少有些不習慣吧。
如此的嘗試了五六次,依然是無法成功後,對麵隱隱地傳來了一句粗口。
‘唰~’的一聲中,掛著的床單一把就被拉開了,僅僅穿著一雙漁網襪子的貴妃,鄭重的對著胡彪說了一句:
“聽著,我就是想讓你靜下心來,然後好好地修煉一下而已,不要多想,之後我也不會負責的。”
隱隱猜到了什麼的胡彪,那是將自己的腦殼點得飛起。
然後,胡彪如同自己出現在了籃球場上,被人帶球撞倒了一般。
一段時間之後,帶著一嘴牙膏味的貴妃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後,問出了一句:“現在你的心情平靜了沒有,可以安心運功了沒有?”
“好像還差一點,還是有一些躁動。”打小就是一個誠實孩子的胡彪,嘴裡老老實實地回答了起來。
“真麻煩~”耳邊這樣的一句抱怨中,胡彪又被放倒在地。
再然後,從中午兩點左右,就是打算開始修煉的兩人,一直到了窗外的夜色徹底黑了下來後。
感覺腰杆子很是有些酸的胡彪,才是成功地與貴妃修煉了起來。
而到了午夜時分,當貴妃拿著手機點外賣的時候。
感覺不是我軍無能,而是敵軍太強的胡彪,偷偷給南澤先生發了一條私信:
“南澤,用那種大號的可樂瓶給我灌一瓶藥酒,就是任務世界裡用寶蛇浸泡的那一種,我有個朋友要用。”
以及對著已經退出戰隊,但是需要下一次任務開始,才會抹掉記憶的範豬。
同樣是發去了一條私信:“我有一個朋友,想要試試你那藥膳的效果如何?明天中午12點半,送一盆子去係統空間。
那啥,注意不要被人看到了。”
而胡彪剛剛發完了信息後,已經是點了一堆生蠔、羊肉、韭菜的貴妃不知道在想起了什麼後。
打開了自己的行李箱,從其中拿出了一套西裝。
對著胡彪說到:“把你那套699,還是多少的羅蒙西裝給捐了吧;我在燕京城過來之前,臨時給你買了一套阿瑪尼的成品西裝。
尺碼是我目測了一下後買的,你去試試合身不合身。
等到下一次我去扒梨、又或者是米蘭這些地方工作的時候,再去給你定製幾套手工的西裝。”
還彆說!貴妃這妹子的眼睛還挺毒,這一套阿瑪尼的西裝胡彪穿起來,居然還相當的合身了。
而且‘人要衣裝、佛要金裝’這一句古話,說得一點也是沒錯。
胡彪照了一照鏡子後,發現自己的顏值從原本與彥祖不過伯仲之間,已經到了可以碾壓對方的程度。
隻是胡彪的心思,已經完全不在這麼一個方麵。
誰叫貴妃剛才打開行李箱的時候,他不經意地看到了,在對方那不小的一個行李裡,可是裝著大半箱子的襪子和製服。
因此在兩人吃罷了夜宵,打算再一次修煉的時候。
滿嘴海鮮味的胡彪,嘴裡來了一句:
“貴妃,那啥不好意思啊,我的內心好像又有點亂了;這次能不能換上那一套奧特曼的衣服,畢竟我一直是個相信光的男孩紙~”
“還相信光?幼稚~”
貴妃嘴裡吐槽了一句的當口,翻找出了一套奧特曼的衣服,扭著腰杆子和蜜桃一般的那啥,向著衛生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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