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自己,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
錢、他需要很多的錢,越多越好。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支付得了白血病的女朋友,那一個每月化療、吃藥、住院,甚至是骨髓配對成功後,所進行移植時的高昂費用。
正常情況下,他一天24小時就是不睡覺送外賣,也是賺不到這樣一筆天文數字一般的費用。
至於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從雙方的家裡獲得一些幫助。
有關於這樣一點,在拿起了酒瓶‘咕咚~’之間,就是吹掉了一瓶啤酒的肖柏林,不自覺地露出了一絲苦笑。
話說!在他23歲的不長生命中,其中大部分時間裡,絕對算是美好的。
家裡有礦、從來沒有讓他為了錢發愁過,大學期間自己在阿sir學校中學習;隻要畢業之後就能有著從事阿sir,這一份自己打小喜歡的工作。
但是這一切的美好,如同陽光下的肥皂泡一般,在數年之前一下就徹底破滅了。
父母因為投資的生意失敗,原本不小的家業一下子就是沒了;更為要命的是,夫妻兩人在互相指責下離婚了。
當時都已經19歲了的他,都能算是一個法律上的成年人了,自然也說不上被判給誰。
可打小錦衣玉食的他,受不了這樣一個打擊,整個人在那一段時間都頹廢了;因為多次違反學校規定,不得不遺憾地被退校了。
幸運的是,在他人生最為低估的時候,女朋友一直陪在了他的身邊。
最終讓肖柏林重新振作起了精神,兩人一起從東北老家來到了南方的羊城;打算在這一個離著家鄉六七千裡的陌生城市,白手起家、創造自己美好的生活。
於是在後續的一段時間裡,兩人在城中村租了一間小小的房間,
肖柏林的開始跑起了外賣,女的在某家餐館充當著服務員。
雖然生活很是辛苦,但是兩人每每躺在了出租屋中,看著兩人共同擁有的財富,一點點多了起來之後,依然充滿了成就感。
然而,正如說相聲的那一個小黑胖子,嘴裡常說的那一句名言一般:
麻繩專挑細處斷、厄運專找苦命人。
這樣辛苦、但是充滿了希望和溫馨的生活,才是進行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已經是戛然而止了起來。
某一次他正在送外賣的時候,忽然接到了餐館老板打來的電話,說是她女朋友在上班過程中暈倒了。
等到她匆匆趕到醫院,一個更大的噩耗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女朋友得了的是白血病,需要骨髓配對成功,然後進行移植手術才能有著40到60成功率,被治愈的一種病。
不提整個手術移植的費用,所需要大幾十萬的費用。
光是因為女朋友是一個孤兒院長大的孩子,缺少了父母這一種最容易骨髓配對成功的人員,這一點當時差一點就讓肖柏林崩潰了。
然後,該怎麼辦了?
還能怎麼辦,仿佛在一夜之間徹底成熟起來了的肖柏林告訴自己,哪怕自己就是找地方賣腰子賣了,也要把女朋友給治好。
再然後,在他身材高大、健壯,一張臉長得還是不錯,送外賣經常有些阿姨騷擾他的情況之下。
就出現了當前這樣,晚上11點之前四處跑外賣。
11點之後則是出沒在各種高檔酒店、酒吧,充當小白臉搞錢的情況出現了。
不幸的是,就好像玄戈營戰隊那一位死撲街的指揮官大人,所得出的一個樸素的道理一樣:老爺們的腰子不是鐵打的。
在過於頻繁的使用中,在最近的這一段時間裡,他明顯感到了自己有些力不從心。
不對!他的情況對比起了胡彪,還要更糟糕了好些。
而肖柏林難道就不知道,若是再這樣下去的話,他整個人就會廢了麼?當然知道,並且非常清楚。
就好像他明白,小白臉這樣一份兼職是非常不道德的,就算哪天被人家屬打了,被阿sir抓起來。
也會認為自己罪有應得,一點怨言都沒有了一樣。
但是為了能讓女朋友的病能治療好,他已經顧不上這麼多了……
許是因為心情過於糟糕了一些,又或者是今天晚上去見那一個有錢的婦人之前,為了抓緊時間多送一單,行程過於充滿了一些。
結果到了這一個時間點上,他連晚飯都沒吃了。
平時酒量極好的肖柏林,不過在區區的七八瓶啤酒下去後;酒勁就是在胃裡翻騰了起來,讓他覺得整個人覺得說不出的難受。
為此他問了一下老板後,向著邊上一條巷子裡的公廁,一路踉蹌地走了過去。
結果才入進了其中的一個隔間裡後,就是蹲在那裡‘稀裡嘩啦’地吐了起來,連眼淚和鼻涕都是一起出來了的那樣一種。
也是在這麼一個時候,他的手機在震動之間,發來了一條陌生的信息。
因為擔心錯過一單生意的原因,才是用紙巾匆匆擦拭了一下臉的肖柏林,飛快拿起了手機、點開了信息。
結果就是看到了與小美,也就是貴妃那一個摟著兩瓶冰闊樂的表妹,完全是一模一樣的信息。
但完全不同的是,在看到了這樣一個消息後。
心中滿是執念的肖柏林,拿起了手機之後打出了這樣的一行內容:
“我什麼也不選,其他什麼也不想要;我就想知道一點,要是我在這樣的地方中活下來了之後,能不能讓我的女朋友很快好起來?”
這樣一個信息才是發送了出去,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就是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沒問題,前提是你能在完成係統任務的話~”
再然後,肖柏林就發現了自己的身體,在狹窄、散發著各種難聞味道的公廁隔間中,飛快地消失了起來……
同一時間裡,也就是當肖柏林在燒烤攤上獨自坐了一桌,一隻腳踩著啤酒箱子,‘噸噸噸~’地給自己灌酒的時候。
同樣是在養成,就在距離著他不過七八公裡的一處單身公寓中。
ra、也就是鮑麗麗,這一個羊城某小貿易公司的前台,不僅是到了這樣一個時間點了還沒睡。
甚至整個人的精神,還正處於一個相當的亢奮之中。
眼睛死死盯著電腦的屏幕之餘,手指飛快在鍵盤上敲打了起來;可是被她打出來的內容,就很有一些不好聽了:
“女生是需要安全感的,如果現在不肯在房產證上加你的名字;萬一離婚之後,姐妹你豈不是徹底的一場空了?
什麼?房子是婚前他父母早早就是買好的,屬於婚前財產。
那還不簡單,就說為了今後的孩子著想,把這一套賣掉之後重新再買一套,到時候就能寫你的名字了。
要是不願意的話,說明這一個狗男人根本就是不愛你,所以趕緊離了吧。”
“愛你的人,生怕給你的不夠多;隻有那些不愛你的人,才會嫌棄你要的太多了一些,所以姐妹聽我的。
車子和房子有了之後,另外那六十萬的彩禮,那是一分都不能少。
你不想想,你們家就你這麼一個寶貝女兒,要他們家六十萬多麼?
反正讓他父母去借、去貸款,隻有錢到位了才答應結婚;而且這一個事情要說好,今後這一個債務,絕對不能算是你們夫妻兩人的債務。
對了!我們女人這一輩子,可能就結這一次婚,過程所以千萬不能隨便了。
彆管他哭窮,婚禮的檔次絕對不能低了。
去哪裡度蜜月的事情,也一點都不能含糊,三丫?那地方狗都不去,最低也是普吉島起步,要是去馬爾代夫就更好了。
還有下車的時候,要是不給個五六萬下車錢,千萬不能下車,還有改口費也不少少。”
“姐妹,我跟你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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