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堅強的一個,在這些前指揮使、廠公的小試牛刀之中,堅持時間最久的都不超過三十秒。
嘴裡就是哭著、喊著,交代了胡彪他們想要的一切。
甚至連他們多大的年紀,就與部落中那些肥羊的屁股,所生了一些造孽的事情,都是一一的交代了出來。
唯一的要求就是可以殺了他們,給他們一個痛快。
根據這些人的交代,算是證明了胡彪心中的猜測,這些人都是附近一個塞人小部落的成員。
若是遇上了商隊,在打得過的情況下他們就是馬賊。
乾上一票之後,晚上就是開始一場篝火晚會,感謝上天的饋贈。
若是打不過,那麼他們就是一些老實的牧民,並且對於客人異常熱情,載歌載舞的那一種。
隻是料事如神的死撲街指揮官,心中卻是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理由很簡單:根據幾個活口的交代,他們知道了吐蕃人的西域、河隴之地的統帥,那一個什麼尚綺心兒,針對他們所發布出來驚人懸賞的事情。
開玩笑!在這地方掌握了一個城池,都能稱之為國王陛下。
想想就能知道,為了這樣一份懸賞,西域的胡人們一定瘋了。
天知道在當前的情況下,有著多少胡人,正在瘋狂荒野上偵騎四出,在尋找著他們的蹤跡了?
而一旦是找到了他們的蹤跡之後,又會如何不顧一切地撲了上來。
當然,這些多則千餘人、少則百十人,裝備異常拙劣的對手,以戰隊目前擁有的戰鬥力來說,根本不會造成任什麼大的困擾。
問題是,大家能乾掉一批、兩批……七批、八批更多的胡人,但是若是數量更多一些了?
想到了這樣一點,戰隊的老鳥們心中就高興不起來;紛紛知道胡彪這一種連夜轉移的命令,雖然很是有些不人性化,還是相當合理的。
為此,歌者看了一眼身前幾個如同被玩壞了的玩具一般,很是有些淒慘的活口,嘴裡問出了一句來:
“老胡,這些人該怎麼處理?
還有根據他們交代,戰馬就在兩三裡之外的一處山坳中隱蔽,要不要全部弄過來?
他們的那一個小部落就在七點方向,十二三裡的距離上,要不要去給他們一個教訓,也算是殺一儆百?”
麵對這樣一個問題,胡彪沒有馬上回答。
而是扭頭對著一眾菜鳥們,少見地誇獎了起來:“本次的戰鬥中,新人們都是表現得不錯。
重點要表揚一下財神和茶花這兩個妹子,她們成長的速度很快,要不是現在條件有限,下頓飯高低給你們兩個加一個大雞腿。”
話說!這還是一眾菜鳥們,第一次在胡彪這一個指揮官的嘴裡聽到了這麼肯定的誇獎。
而戰隊其他的老鳥,雖然嘴裡沒有說點什麼,但也是在胡彪的話音落下之後,比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大拇指。
一時間,這些菜鳥們的心中,情緒立刻就是高漲了起來。
覺得自己融入了戰隊的節奏,又是狠狠地向前邁進了一大步。
紛紛在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甚至都還在各自的心中,隱隱升起了一個‘胡彪這人還蠻好的了’的感覺。
前提是,胡彪沒有隨後又針對歌者的問題,給出了一個新的說法的話:
“戰馬就不要了,多了大家也照顧不過來;那一個小部落中的成年戰士幾乎全滅之後,應該也熬不過這一個冬天了,所以也不用費事了。
至於這些活口全部殺了吧,也算是讓這些胡人們知道一點。
吐蕃人的獎勵雖然很誘人,但也要付出他們不能承受的代價。
對了!讓本次的新人們動手,不準用遠程弓箭、也不準用長槍,隻能用匕首,因為在當前的環境之下,多見一下血對你們有好處。”
雖然針對胡彪給出的說法,一眾新人們那是相當理解,但是在心中立刻就收回了‘還蠻好的了’,這樣一個評價。
取而代之的是:“這個死撲街……”
畢竟對於他們而言,遠遠地用弓箭射死對手,又或者拿著長槍捅死對手;比起拿著一支匕首貼身乾掉對手,心理壓力還是輕鬆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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