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們的大喝聲中,很快就在‘叮當~’一聲中,有人率先扔下了手裡的兵刃。
divcass=”ntentadv”頓時這樣‘叮叮當當~’的聲音響成了一片,剩下的三四百亂兵全部都是扔下了手裡的武器。
然後一個個帶著巨大屈辱,以及一絲不明顯的輕鬆表情,紛紛跪倒了在地。
接下來,這一支騎兵小隊在胡彪的帶領之下,再次向著更遠處追殺了過去;僅僅是留下了兩三個罵罵咧咧的騎兵,看守著數百俘虜。
麵對著如此寒酸的看守兵力,一眾俘虜們卻是一點反抗之心也不肯升起;打到了現在,他們已經喪失了所有的勇氣。
而這樣的一個情況,僅僅是偌大一個大震關外戰場的縮影而已。
無數以百人為小隊的騎兵、步兵,現在都是陷入了一個打瘋了的狀態,將一眾吐蕃人追殺得一個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隻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已經被他們視為天人胡帥等人,也是有著頭疼的地方……
“特麼!尚綺心兒那一個孫子,到底是躲到哪裡去了?”
看著一根因為被人反複踩踏,甚至是被火焰的波及過吐蕃人中軍大纛,鋒銳重重皺著眉頭之餘,在嘴裡頓時罵出了這麼一句。
雖然以當前的戰場態勢來說,這一戰他們贏定了。
就算是神仙來了,也無法改變吐蕃人慘敗的現實。
隻是針對本次任務,最後一個階段的幾項任務要求是否徹底完成了,目前眾人依然是有著巨大的懸念。
第一點,必須堅守大震關到十一月,如今吐蕃人大軍都潰敗了,自然算是完成。
第二點,必須殺死、俘虜五萬以上的吐蕃人本部人馬,可以說具體的戰果隻會多,不會少上一點。
第三點,在尚綺心兒和太平道賢良師中,必須擊殺掉一人,就是很有一些懸念了。
畢竟上一任太平道的門主拓木君,雖然已經是徹底掛了,可是被崔充那一個反骨仔所擊殺的。
以係統的尿性,絕對不會算是他們的戰果。
也不知道尚綺心兒如今躲在了哪裡,反正開戰之後已經一個小時了,也隻是找到了他的中軍大纛而已,人影卻沒有見到一個。
至於如今的太平道的門主崔充,對於能不能乾掉這樣一個家夥,他們其實不抱以太大一個期望。
主要是那孫子的單兵戰鬥力太厲害了一些,他真要是下定了決心想走。
對於其他人來說猶如天塹一樣的隴山,逃進去不僅需要麵對追兵,還有迷路、野獸、饑餓等眾多的威脅。
怕是百人逃進去,能有十來人活著出來也是不錯。
可是對崔充而言,這樣的一個環境卻是如同自家的後院一般容易;反倒是追兵在偌大一個隴山中,連找到他的蹤跡都難。
因此,完成了任務的希望,隻能是放在了尚綺心兒這貨的身上。
隻是除了不斷在戰場上來回衝殺、尋找,這樣四處的碰運氣之外,一時間鋒銳他們也是沒有什麼一些太好的辦法。
好在又過了二十來分鐘,楊東籬已經帶著一小隊騎兵,深入了吐蕃人延綿的大營,少上已經有著二十裡的距離之後。
忽然間楊東籬聽到了右手邊的位置上,隱隱傳來了一句:
“兄弟們加把勁,莫要走了尚綺心兒這敵酋~”
一聽這話,楊東籬那是徹底地來勁了,立刻就是匆匆一拉馬頭,在調整了一些方向之後,向著那一個方向殺了過去。
才是將將衝到,就在不遠處一個猶如火炬一般,熊熊燃燒起來的帳篷火光中。
看到了高二牛,這一個昔日大震關的小卒,如今已經是不良人中的中層頭領,嘴裡發出了痛快的長嘯。
而在他的手裡,一手握著染血的陌刀,另一隻手高高舉起,提著一個血淋淋的人頭。
那一個臨死之前,滿臉驚恐、憤怒、後悔、不甘、痛苦等眾多表情交織的臉蛋,除了是尚綺心兒這一個孫子之外,還能夠是誰?
頓時楊東籬心中,就是放下心中最大的一個擔心。
隻是他不知道的是,崔充這一個他以為根本沒有多少希望乾掉的目標,現在也如同陷入了陌路的野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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