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屋,她沒顧得上吃飯,先去西屋把身上的金銀放下了。這一身的金銀揣在身上一早上,真是甜蜜的負擔。
吃過了早飯,秦柳馬不停蹄地趕去了隔壁驛站。
divcass=”ntentadv”她想見見那個朱嶽,搞清楚自己和他究竟是個什麼關係,他這雲裡霧裡的操作,打的什麼算盤?
然而,何驛丞告訴他,天剛亮朱大人一行就離開去了宣府。
秦柳不信,非要去朱嶽下榻的房間看看。
何驛丞索性帶她過去了。
見到隻是一間很普通的人號房間,裝修算得上簡陋,秦柳很奇怪:“那個朱大人你說是頭號勳貴之孫,怎麼住這麼個房間?”
秦柳知道,驛站房間從高到低大體上可以分為以下幾個:天號、地號、人號、通鋪、柴房和馬圈。
天字號房間是最好的,也是給最尊貴的客人使用的,有點相當於現代社會的總統間;地字號房間是次一等的,有點相當於現代社會的商務套房;人字號房間是再次一等的,有點相當於現代社會的標準房間。
這樣一個貴胄子弟,不住天字號房間,住個地字號房間總是應該的吧?
何驛丞無奈說道:“我們這個驛站建成也不過十餘年,環境簡陋,下榻此處的官員也有限,大多數人都在西邊四十多裡地外的雞鳴驛住宿。
這位朱將軍,出身高貴,品階卻隻是個從五品的武略將軍,按品階住這個人號房間正是合適。”
秦柳挑眉,她知道何驛丞是個會來事的,定不會提出讓朱嶽住如此房間,怕還是那個朱嶽自己原則性強,自己要求住這裡?
回去的路上,秦柳心裡疑惑漸散:這個朱嶽如此有原則,大概不會與人私通,讓人家小姐未婚先孕吧?
秦柳思慮再三,還是稱了六十兩銀子,去尋上了坐在燕子樓廳堂裡悠哉悠哉品小酒的婁老頭。
大上午的就喝上了酒,婁老頭這是要放飛自我呀!
秦柳端著恭敬把銀子大大方方遞到了婁老頭麵前:“大叔,這店鋪生意火爆也有您的功勞,這盤店得來的銀子,我想著也該給您分分。您點點。這往後,您是個什麼打算?”
婁老頭老神在在地喝了杯中酒,把銀子往懷裡一揣,不以為然地說:“還能怎樣?自然是守著這個空空的店鋪,每日給你們負責一日三餐嘍!”
秦柳汗顏:“這是不是有點兒大材小用?這些事兒,我就能乾。”
婁老頭嗤笑:“你乾不了。這後院不老實的小啞巴,你能收服?外邊總想來偷東西的小毛賊,你能打發?”
秦柳無語。
感情這婁老頭一直在給自己做免費保鏢來著。
秦柳還是問出了難以啟齒的問題:“二郎的親爹是誰?”
婁老頭麵容立即變得嚴肅,硬邦邦說道:“不知道!”
“不會是朱嶽朱大人吧?”
婁老頭把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冷冷看著秦柳,聲音不帶一絲感情:“他若是敢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不要說他爺爺他爹,老漢我就打斷他的腿!”
“那他的腿斷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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