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走近彎腰,輕輕喊道:“二郎?”
divcass=”ntentadv”小男孩抬頭,麵無表情地看了秦柳一眼,又拿起木劍敲一個不倒翁。
秦柳心裡酸楚。小家夥驟然離開熟悉的環境和人,性格大變了麼?
她上前逗小男孩:“二郎,我是娘,我是娘啊!”
小男孩還是沒什麼反應。
秦柳轉頭看看小啞巴,讓他試試,自己往後退了一步。
小男孩終於哇地大哭了起來,委屈不已。
小啞巴想抱他,卻被他掙紮開,他自己爬起來撲到秦柳懷裡哭了個昏天黑地。
秦柳一邊摟著二郎輕拍,一邊輕吻安撫他,心裡卻在暗自咒罵始作俑者。
這朱嶽也太不靠譜了!突然把孩子換了個環境,身邊又沒有個認識的大人,想來孩子內心應該是很恐懼崩潰的。
他倒還算知趣,沒有攔著自己和孩子見麵。
她因記掛著孩子,一路上沒怎麼休息連夜趕路,疲憊不堪,驟然放鬆下來,困意立馬襲來。
二郎大哭過一陣,也很疲憊,小手緊緊抓著秦柳的衣襟,臉上還掛著淚珠一抽一抽就要睡著了。
一旁的小廝很機靈:“太太要不帶著小少爺去裡屋床上歇個午晌?”秦柳點點頭,看向一旁的小啞巴。
小廝對小啞巴道:“這位公子,隔壁也有房間可以休息,您請跟我來。”
秦柳打量了一下房間內部,這裡裝修上檔次,與她上次下榻的房間有幾分相似。
臨窗一個大炕,炕桌上擺著茶杯茶壺還有點心。
地上鋪著地毯,地毯上擺了不少玩具,不倒翁,撥浪鼓,九連環,金算盤,多彩布球,布做的花老虎,全都做工精致,色彩鮮豔,一看就是上等人家才置辦得起的東西。
小啞巴看到秦柳抱著二郎去裡屋床上躺下才放心,他卻沒跟小廝走,在外間的大炕上休息了一下。
一行人睡到天黑時分才醒,小廝端來飯菜讓他們飽餐了一頓,恭敬說道:“晚上安排幾位出城返回草原,還請各位稍作準備。”
秦柳精神了幾分:“朱嶽大人呢?這是保國公府彆院嗎?”
“回太太,保國公府彆院在和咱們這院子在不同街上,不過後院和這裡隻隔了一塊小樹林。朱大人最近麻煩纏身,沒功夫過來了。”
秦柳目光閃了一下問道:“他有什麼麻煩?”
小廝有些難堪地說道:“定西侯府的小姐來宣府有一陣子了,前一陣定西侯過世也沒回京奔喪,說是懷孕了,還是朱大人的,剛好有貴人來了宣府,正忙著斷案呢。”
我的天,真是個勁爆大瓜!
朱嶽搞大了人家小姐的肚子,如今要承擔喜當爹的責任?
還是勳貴弟子會玩。好端端的不娶妻卻要亂搞,真是不知所以。
秦柳津津有味地吃完了晚飯,也沒什麼好準備的,哄著二郎打包了幾件心儀的玩具就坐等安排出發了。
秦柳心思轉了轉,又覺得事態有些奇怪。記得上次來宣府時,確實有個什麼侯府小姐要見朱嶽,朱嶽連家門都沒讓人進,可見並不怎麼喜歡,這喜當爹有些蹊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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