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廣低著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官大一級壓死人呀,他隻能語氣憤恨的問了起來,“大將軍現在又確定誰的部隊做前鋒了?”
divcass=”ntentadv”“這我還沒有定,用兵如同治病,病有變藥方也得變。”
這一下,李廣很是氣憤,他感覺前鋒的位置不保了。
“鏘!”
憤怒的他甚至把隨身的寶劍抽出來一半了。
衛青嚴厲的說道:“大戰當前,全軍上下都要嚴格的執行軍令,若有不遵從者,無論是誰,一概軍法從事。”
“鏘!”
李廣看了他一眼,把寶劍插回自己的劍鞘中。
“駕!”他沮喪的打馬離開了,背影顯得異常落寞,這可能是他最後以後與匈奴大戰了,心心念念的前鋒又沒有了。
然而,衛青率領大軍出關後不久,就抓住了一個匈奴的俘虜,他被綁在馬上,帶來見衛青。
“渴死我了,給我一口水喝。”匈奴俘虜叫嚷著。
“給他一口水喝。”
聽了衛青的命令,一個親兵把隨身的羊皮袋子打開,把水灌給了匈奴俘虜。
“咕咕咕。”
“水已經喝了,說吧,你是誰的部將?”
經過一番詢問以後,衛青從他口中得知,伊稚斜單於其實並沒有東去,而且就在衛青大軍的正前方。
衛青非常高興,“立即召集各部主將來大營開會。”
“諾!”
沒有多久,前將軍李廣、校尉公孫敖、右將軍趙食其、後將軍曹襄先後來到了大營中。
衛青站在地圖前麵,“剛剛從一個俘虜中得到消息,大單於並沒有去東線,就在我們前方,這是天意呀。”
“各將領聽令,李廣,趙食其,你們兵合一處,率領八千精兵,從東邊迂回包抄,其餘各將隨我直接迎戰匈奴主力,公孫敖,我現在命令你帶領一萬大軍做先鋒。”
“諾!”
最終,衛青還是決定兵分兩路去找伊稚斜單於主力決戰,他沒有聽從劉瀚的建議,而是選擇了和曆史上一樣的想法,不過將東邊迂回包抄兵力減弱了兩千,原本他是打算分兵一萬的,但或許回想起劉瀚的話,改為了八千。
李廣得知之後異常的氣憤,他本來就是打頭陣的,現在可能要遇到的是匈奴大單於伊稚斜的主力,這可是建功立業的好機會。
可衛青卻將他調開,把建功立業的好機會留給了自己的好兄弟公孫敖,他能甘心嗎?
“大將軍,皇上可是讓我打前鋒的。”
“這裡是軍營,我是大將軍,軍令如山,違抗者斬,怎麼,你要抗令嗎?”
“不敢!”
李廣很不情願的率軍從東路前進,衛青則率領主力向西北進發。
現在迷糊的來了,那麼伊稚斜真的沒有向東邊轉移嗎?
兩次抓的俘虜,霍去病抓的和衛青抓的說的完全不一樣,到底哪一樣是真的?
其實衛青這個情報才是準確的,剛獲知漢朝要大規模進軍的時候,伊稚斜單於確實準備向東邊轉移的。
但是,在趙信和已經死去的第一漢奸中行說的勸說下,他就改變了主意,趙信和中行說都是從漢朝投降過來的,所以他們對漢朝的情況了如指掌。
他們告訴伊稚斜單於,漢朝的大軍要想征戰漠北,就必須越過茫茫的大漠和戈壁,單程的距離就有兩千多裡。
幾十萬大軍要走這麼遠的路,後勤補給是十分困難的。
何況,就算他們能夠到達漠北,無論是將士還是戰馬,必定會疲累不堪。
匈奴大軍隻要以逸待勞,等他們到達漠北,立足未穩,人疲馬乏之時突然殺出,則漢軍必然大敗。
而且,在中行說臨死前的勸說下,他們還在沿途的水源中散播瘟疫了。
於是,伊稚斜單於便聽從了他們的計策,將糧草輜重全都轉移到更北方的趙信城。
這一下,本來打輔助位的衛青,一下子變成了打主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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