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數世善人,見麵便是機緣。你既然叫許仙,貧道就許你個仙。’道人伸出手,扶起許仙,‘記住了,為師姓呂,名岩,字洞賓,號純陽。’”
“‘弟子許仙,見過師尊!’許仙再度一拜,呂洞賓點了點頭,伸手抓住許仙的肩膀,化作一道紫光,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
“呼……圓上了。”陳洛揉了揉手腕,長舒了一口氣。
這一波,道門下場!
才不是期待狗大戶的黃金盟呢,主要是為了儒道一家親的和睦局麵!
說起來,當初自己的《八仙得道傳》還沒寫到高潮,就因為天外戰事的影響,急匆匆來了南荒,換上了白澤的馬甲,重新開了《聊齋》和《山海經》的坑,倒一直也沒機會更新《八仙得道傳》。
不過之前自己為了配合七師兄的計策,連夜寫了不少《八仙》的存稿,讓七師兄以自己的名義在大玄民報上連載,造成了人族陳洛和妖族白墨的爭鋒局麵。那些存稿,陳洛刪改了一些當時無法寫出的內容,也寫到了呂洞賓受漢鐘離點化的情節,目前已經在大玄發行了。
如此一來,這一次是《白蛇傳》和《八仙得道傳》的夢幻聯動了。
可惜了,一般夢幻聯動都是要加錢抽卡牌的,但是眼下沒辦法策劃。
哎,天生沒有掙錢命!
圓好了白素貞被鎮壓後許仙的去路,後麵的故事也就好辦了。
陳洛提起筆,繼續往下書寫。
筆鋒一轉,悠悠十八載過去。
此時許仙和白素貞的兒子許仕林已經長大,一表人才,學富五車,是公認的狀元種子,而許仙姐姐與姐夫女兒李碧蓮也出落得亭亭玉立,我見猶憐。許仙的姐姐與姐夫將許仕林的身世隱瞞起來,隻說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不過李碧蓮從小就偷聽到父母談話,知道許仕林並不是自己的親哥哥,而是表哥,隨著歲月流逝,一腔少女心思落在了許仕林身上,而許仕林卻毫不知情,隻當是妹妹太過依賴自己,因此也格外寵著李碧蓮。
新的故事就是從一名叫做戚寶山的少年獵戶射下一隻大雁,意外讓在樹上看書的許仕林跌落開始。
少年男女,總少不了情來意往。戚寶山結識許仕林後,對李碧蓮一見鐘情,為了顯示自己,帶著二人進入鳳凰山深處探險。偏偏恰巧,在這鳳凰山中有一對剛剛修煉化形的小狐妖,其中一隻先天有缺,極醜無比,喚作媚娘。
媚娘與姐妹采茵外出,正好撞見了前來冒險的許仕林三人,對一身文氣盎然的許仕林一見鐘情,有意相識,怎料自己的樣貌卻嚇壞了許仕林三人,讓三人落荒而逃。
第一次知道人間美醜概念的媚娘傷心欲絕,卻不料一副肖像畫落入了她修行的洞府。胡媚娘打開肖像,自然不認識那肖像赫然是白素貞的模樣,隻覺得畫中女子美若天仙,心生憧憬,誰知突然一道莫名其妙的法力從畫像中飛出,落在了胡媚娘身上,讓胡媚娘搖身一變,順著白素貞的畫像變作了天仙一般的容貌,與白素貞也有七八分相似。
陳洛寫到這裡,腦中一道靈光閃過,嘴角微微翹起,露出笑容。
西域佛門,事情還沒有了結呢!
陳洛繼續往下書寫,許仕林養母突患惡疾,需要一株寶參救命,於是許仕林再度進入鳳凰山尋人參。此時已經容貌大變的胡媚娘女扮男裝,佯裝問路,與許仕林相識,又幫助許仕林尋找到寶參,二人結為好友。
許仕林回家後,胡媚娘心中興奮不已,正在她憧憬未來之時,突然一道刺耳的聲音傳入她的耳中……
陳洛喝了一口茶,什麼老蜈蚣精金拔法王,這個仇恨壓根就拉不住啊!
t不穩,團就滅!
拉仇恨,還是得靠佛門。
《格局》!
於是,法海的弟子金拔菩薩登場!
這金拔菩薩,是法海座下首徒,眼瞅著法海有機會強渡五衰,登臨大菩薩,他的地位自然也會水漲船高。
可偏偏天不遂人願,十八年前,突然冒出了一尊道門高人,將法海封鎖在劍獄之中。他費儘心機,終於得到了法海傳出了一條信息,那便是破局之關鍵,在白素貞之子許仕林身上。
但若是自己出手殺了許仕林,就算法海得救,自己也在劫難逃。再說許仕林有儒門氣運護體,自己也殺不了他。
直到上次暗中發現狐妖媚娘對許仕林動了情愫,心生一計,打算以情破運,借刀殺人。於是施展法力,幫助胡媚娘改變了容貌。之所以選擇以白素貞為藍本,一是白素貞確實傾國傾城,二則是血脈相親,讓許仕林更容易對胡媚娘傾心。
“給你時間,迷惑許仕林,然後取了他的性命。否則,我就把你拉入我的輪回佛國,日夜折磨,讓你後悔成妖!”金拔惡狠狠警告了胡媚娘一番,在胡媚娘身上設下禁製。
被逼無奈,胡媚娘隻好接下了這個任務,帶著采茵離開了鳳凰山……
……
陳洛伸了個懶腰,嗯,故事很完整,就在這裡斷章吧。
他也不是次次都會斷在關節之處的。
不過陳洛剛剛放下筆,又覺得有些不爽利,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多寫幾段應該是件好事吧。”
“讀者肯定都很樂意多讀一些的。”
“嗯,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陳洛再次提起筆,寫下胡媚娘和采茵在許仕林家隔壁開起了一間繡莊,以女兒身和許仕林相認的橋段,隨後,許仕林帶著胡媚娘去與自己養母見麵,誰料自己的養父養母一見胡媚娘就大驚失色。
他們,認出了胡媚娘的長相,竟然和白素貞極為相像!
難道,許仕林,也喜歡上了一個妖怪?
“胡媚娘的身份究竟會不會暴露?許仕林和胡媚娘又是否會重複許仙與白素貞的愛情之路?金拔菩薩借刀殺人的計謀能否得逞?”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寫下最後兩行字,陳洛放下筆:“舒坦了……”
就在此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陳洛身後響起:“明明已經結束,你還多寫那兩段做什麼?偏偏寫到關鍵之處就斷章了?”
“你還真不愧是文人之恥啊!”
聽到聲音,陳洛臉上一喜,連忙站起來,轉過身,笑意盈盈,躬身一拜:“弟子陳洛,見過文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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