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些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早就可以離開,但是他看到河間地的居民在戰爭中所遭受的一切,他就無法允許自己離開。
博愛,忠誠,憐憫。
騎士的精神一直閃耀在他的心中。
divcass=”ntentadv”貝裡·唐德利恩打定主意,他看向羅柏:“我想留下來,為了河間地無辜之人而戰。”
羅柏很欣賞這位勇士:“我的舅舅艾德慕爵士就在這附近活動,你帶著人跟我們一起走,艾德慕爵士那裡有你的位置。”
貝裡·唐德利恩點頭稱是,他不在乎在誰的手下做事,他在乎的是能否拯救無辜的百姓。
羅柏又看向紅袍僧索羅斯,這個人具有神降的經曆,是光之王和自己聯係的中間媒介,必須放在自己身邊。
“你應該知道剛才的事情了,我的隊伍正好缺術士,你就加入狼騎兵吧。”
“如你所願,陛下。”紅袍僧索羅斯沒有拒絕。
在他遇到羅柏之後,光之王便神降到自己身上,還賦予自己令死者複蘇的能力,這些現象蘊含的意義再清楚不過了。
光之王令自己成為羅柏陛下的傳教士,用神賦予自己的神跡服務羅柏。
神降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
羅柏處理好所有事情後,繼續帶著隊伍在河間地四處溜達,尋找泰溫派出來的走狗。
因為有無旗兄弟會成員的加入,狼騎兵們的速度減慢了些,但是清理沿途村莊廢墟的效率提高了不少。
每路過一個村莊,羅柏的怒火就在不知不覺中生長一分。
羅柏不知道泰溫派出來劫掠的隊伍到底有多少人,但是對他們的殘忍程度有一個很清晰的認知。
這幫人簡直就是畜生!
就算是現在這個時代,貴族和平民之間的身份存在質的差距,也沒有任何一個正常的貴族會認為,平民應該被如此對待。
隻要是被泰溫軍隊光臨過的村子,沒有留下任何活著的人,從他們的屍體可以看出來,他們都在生前遭受過非人的折磨。
村子的糧食和牲畜要麼被搶走,要麼被燒掉。
掛在杆子上自然風乾的平民。
被活生生撕開的孩童。
婦人的模樣更是叫人不忍直視,沒有任何心存善念之人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羅柏越看越火大。
“把那個勃頓·克雷赫搬出來,讓馬拖著他們走。我們休息的時候就把他們掛在長槍上。讓他們好好看看自己犯下的罪行。”
此時的勃頓·克雷赫早已不成模樣。
他失去了皮膚,所有的血管和肌肉纖維都露在外麵,不要說觸碰,就算是陽光的照射也讓他痛不欲生。
但是最令他抓狂的,是他本來早就該死去了!
誰能在受這麼嚴厲的酷刑後還能活這麼久的?
但是每次當他要死的時候,一道金色的光就會莫名出現在他身上,修複傷勢,維持生命。
這是傳說中的治療法術?
但是治療法術是這麼用的嗎?
為何象征仁慈的法術會如同惡魔殘害自己?
他手下的騎士和他一樣,唯一不同的就是失去了自己的舌頭,一句話也沒辦法說。
他們現在生不如死,心中充滿悔恨。
不過勃頓·克雷赫爵士很快就得到了一些安慰,
因為和他一樣遭遇的人開始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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